番外-撒旦的独白(2/2)

“我的睛？”我疑惑地问。

我刚要伸手去接，就听见屋里传来说话声：“娜你在和谁说话？快来吃饭！”

我这一生放弃了很多，但还好，我没有放弃你，我的娜，我的小玫瑰。

我和她同时笑起来，她剥开一颗糖递给我。

她，若有所思地说：“是啊，你的睛，金黄的，像……像琥珀一样！真漂亮。”

我也跟着笑起来，倒的扫把打中我的，帽跟着掉落，我慌忙地去抓地上的帽，还没有上，她就惊奇地说：

金黄如针尖般的瞳孔是恶的象征，我为它自卑了很多年，这些夸奖的话像河一样滋了涸的心田。

她临走前把糖果到了我的手里，我没有吃，一直保留着，直到现在。

我望着镜中后背上两难看狰狞的伤疤，用手轻轻抚摸着。凸起的痕像条虫爬在我的背上，火焰燃烧时带来的疼痛又现在我的脑海里，耳边传来骨断裂声。

她叫娜？好特别的名字。

——sol·goodma

听见她的回答我有些意外，这么小的孩怎么懂这些？我叹了气拉过她的手把糖果放到手里。

糖果时，睛里放亮晶晶的光，再懂事也只是个孩啊。

“我可以吗？我没有为你事，好像不能拿你的糖吃。”她有些拘谨，小手住扫把。

我拿了那颗糖果放了腔里，细细着糖果外表，竟然从中品尝一丝甜意，这么多年了，味不曾散去，正如我对娜的，任时光逝、风雨打也不会消散分毫。这是娜带给我的。哪怕她早就忘记那个夜中忽然现的金黄眸的男人，但是没关系，我记得就够了。

“不用谢，就像你刚才说的，你值得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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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哦了一声着急忙慌地跑屋。

她的睛比刚才更亮了，另一只手松开扫把去剥糖果外衣，还不忘了说谢谢。

“嘿！你的睛真漂亮！”

又剩我一个人了。

“好孩，你生来就值得一切好的事。”

我再也不能带着娜飞了，再也听不到飞翔时她发自心的笑声了。

我的手举着帽刚好把半张脸遮住，很不可思议，我有多久没有听到这样直白单纯、不掺杂望的夸赞了？

“谢谢，你的发也很漂亮，像盛开的玫瑰。”我也用同样的话夸赞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