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节(2/3)

是只是觉得收了自己的礼，不回礼不礼貌、过意不去？

小仙娥好奇地过来看缘杏画了什么，想看看能不能抱到一只兔。

一曲毕了，万年树就开了。

不过，她画的万年树固然真，却没有像那些小小兔一样化成实。

……

尽那只是一瞬间，事后想想，又许是她病中的错觉，缘杏却有些念念不忘。

但看到小缘杏画的万年树的须，小仙娥“咦”了一声，奇怪地指着缘杏画的一影，问：“小公主，这是什么呀？怎么看着，像是万年树旁边有人似的。”

若真有联系，那弹琴的那个男孩，就是她的恩人。

小缘杏使劲回想着兄先前的态度，实在拿不定主意。

若是有缘再见，势必要向他谢才行。

缘正赠的笔，是考虑到她的年纪、力气还有状况，特意请制笔仙了心思的，用起来果然格外顺手，比缘杏原本用的笔要省力许多，一都不累，笔如有风助。

蝴蝶振翅而起，很快飞到窗外，落在院盛开的万寿上。

万年树乃是开天辟地第一神木，以她如今的修为，是画不成真的。

是万年树。

数日后，缘杏也开始像兄当初那般，随仙中的先生开始上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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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离她前往北天境还有一年不到，在正式拜师之前，缘杏要先在家中行一些基础学习，到时候去见北天君，也能显得聪慧，不至于什么都要从学起。

她画得如此栩栩如生，笔生灵画成，立刻便脱纸而！

刹那间，画上倒真像是千树万树开满一般。

缘杏望着纸上的神木看了一会儿，最终没有想起更多关于那个男孩的特征，只得小小地叹了气，将刚画好的画收起来。

因为她先赠了香，得哥哥不得不回礼，会不会反而给哥哥添了麻烦，让他心生厌烦？

缘杏回答：“是有人呀，只是被须挡住了。”

哥哥这两年，愈发孤冷，喜怒不常形于，光看他的脸，就连缘杏都难以判断他的想法。

她停了停，将绢纸铺开，拉到最，然后刷刷挥笔。

这样的巧合，总让小缘杏怀疑，那一曲琴调，会不会与万年树开有什么联系。

那日，万年树开前，缘杏曾恍惚听到小庐外有琴声，还看到有人影抚琴，似乎是个男孩。

树木的枝叶犹如自然生一般在纸面上舒展，须垂铺如帘帐，苍翠滴。

缘杏墨落笔，先画了一只蝴蝶，然后又画了一只白兔。

缘杏着画笔，神地想着。

白兔着鼻翼，胆怯地缩成一团，伏卧在绢纸上。

缘杏想了半天，没有绪，便索不想了，跑去开心地铺开笔墨纸砚，用兄赠的笔试画。

在场的小仙娥们看到兔，都发欣喜地呼，跑过来将兔抱走。

接着，小缘杏用几颜料调了淡淡的胭脂，然后换笔笔，将这淡粉在纸上。

那琴声典雅，很有灵。

小缘杏站在椅上，画了几只动练笔，却自觉没有画神韵。

兄是忽然意识到了，他们兄妹之间也可以互赠礼？

这是那日，万年树开的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