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成为人类(2/2)

神树静默不言地看着快要陷昏迷的龙。

阿莱站在窗前，试探地摊开了掌心。可蜂鸟却在她边绕了个圈，向着屋后飞去。

黛安睡惺忪，看着阿莱说：“去屋后看看吧，似乎有人来了。”

无名的生回答她：“往天空那里去！”

“记忆。”

时隔多年，就在阿莱快要忘记那个故事时，她记起了故事的结尾。

从前有只龙，一只无理取闹的龙，他在一个黑夜降落到了她的窗前，闯了她生活；现在有一个人，攥着手里仅有的那颗幽绿的宝石，坐在破败的小舟上顺而，来到了她边。

变成泡沫的小人鱼问：“我将要朝谁走去？”

小人鱼找到了海的巫婆，听见她说：“你想要去掉你的鱼尾，两支，好让你像人类一样能够行路。你想要让那个王上你，让你能得到他，因此也得到一个不灭的灵魂。”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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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她转走向木屋里侧，躲避云层中微明的太。

去让你自由，让你快乐的地方，让你幸福，让你满的人旁。

【这个人是突然现在阿莱面前的】

透着微光的蓝视野中，阿莱在窗边发现了一只迷路的蜂鸟，小小的扇动着小小的翅膀，在风雨过后的清晨悬停。

龙伤得太重，几乎不能动弹，大的羽翼重重地砸向雪地，匍匐在树的脚。

“不过你得给我报酬，”巫婆看向小人鱼，“并且我所要的不是一件微小的东西。”

小舟越来越近，乌木中躺着一个浑是伤的男人，他睡得很沉，就像从河的尽漂来，上还残留着雪山的痕迹。

淌在土壤里的鲜血悄无声息地来到大树，龙费力地睁开他的双，抬眸看向茂密的树冠。

河的岸边满了齐腰的草，淡蓝的薄雾里，有一只小舟摇摇晃晃地现在了远。

河汹涌，在透亮的晨光中，阿莱伸手牵过小舟的缆绳，拉住。

“我可以帮你。”神树说。

趁一个风平浪静的清晨，缓缓靠岸。

树木微微摇晃着祂的枝叶，给了祂的回答。

小阿莱合上故事书，似懂非懂。

“才能让灵魂永恒。”

在太还未升起之前，雨先一步离开了群山。

“……你想要，什么？”

记忆是承载意的容，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