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章（下）我爱你、再见、再也不见(2/3)

明明很痛苦吧？

像是要弥补这二十年来的遗憾，这些日以来、一次又一次的拋那三个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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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起来就像睡着一样，司洛利如此忖。

「司洛利，」

「到底怎样才有办法让你喜其他人？」

金瞳凝着红眸，等待后者未完的话语，梦寐以求的言词、实际听见却只是难受大过喜悦。

所剩无几的时间，即使告诫自己必须专注于当，不要去思索关于未来的事，可脑就是不受控制，无法抑制地思考要是那个人不在了，自己该何去何从？

「我你喔。」

要永远分开了。

明明很难过吧？

或许阿尔法就是在诱导他说这些甜言语一般的字句，不过对他来说也无所谓，反正全都是真心话。

在这时说了一句更令人烦躁的话：

为什么您不哭呢？

阿尔法似乎受不到对方因他的话语逐渐燃起的怒火，嘴角依旧微扬，「司洛利，你真的是被狂耶。像我这人有什么值得你喜的啊？」

或许把烦扰的事统统摆到一边，尽享乐才不至于徒增遗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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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在的就是您的全。」司洛利索把公文扔开，隔着不大的桌俯欺到对方上，左手撑着桌面、右手扣住阿尔法的顎，轻落一吻后漾迷人的微笑，「因为殿实在是太烦人了，虽然在不会因此到厌恶，但在现在只想请您闭嘴，最好是一个字都讲不来。」

──要是您哭泣的话，在也能尽泪了啊。

最后的最后，甚至连参加主的丧礼时，蓝发青年都没有掉一滴泪。

「啊？」被问到这个问题的阿尔法一脸理所当然地：「如果等到我死掉，最后你只记得我哀怨的表，那不是很糟糕吗？」

再也见不到了。

所剩不多的时间里，他们能什么？还有办法什么？

只是因为这原因……要是为了他的话，跟本不必……司洛利默然，随后阿尔法又唤了他一声：

为什么……殿还能笑得来？

他很想微笑以对，可是时日越近他就越笑不来，直到阿尔法真的跟人订婚约后，他更觉得嘴角像是僵住了、再也无法保持上扬的弧度。没有哭，可是也无法笑，就这样木然地度过每一天。

而阿尔法就算与人许婚约，但从来没看过那人和新娘同同。

司洛利不晓得这段日自己是怎么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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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忍无可忍，司洛利「砰」的一声将整叠公文放到桌上，力大得连摆在上的钢笔都震了震，金眸直视着镜片后的红瞳，字字清晰地开：「就算殿是个格恶劣、品行不佳、明明不是不会看人脸还喜言挑衅、可说是几乎没有优的笨，在一辈就只喜您一个人，这个答案您满意了吗？」

只是睡了而已……于是他这么说服自己，拒绝去想有关于阿尔法的任何事，在间来无事就去帮忙其他僕役，生活过得和从前没有两样。反正、殿翘家的时候也都不会在，他不过是又逃了，不是吗？

即使知自己离死不远，那位王依旧维持一贯的嘻笑脸，让人怀疑他真的明白事的严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