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8浮生半日(2/2)

“还能跟你在一起，真好。”

“四郎。”

劲的模样有些好笑，连忙附和：“四郎真厉害，也是我有无珠竟然看不你还有这能耐。”

“嗯？”

陆谨言才打消再钓隻鱼的念，离开时里还有些依依不捨，温容手肘撞了撞他打趣：“这会还钓上瘾了？”

她收了声，蹑手蹑脚走回屋中，次日醒来他亦如往常，躺在侧，撩起一缕发丝在掌中把玩，他说：“看到了？”

陆谨言随即意会，他蹲：“温姑娘，上来罢。”

见有戏，乘胜追击再说：“我们可以合作，而且会合作的非常愉快，你看你本来有很多机会可以告诉芙蕖她的世，可你没有，你选择看着悲剧发生，只为报復莲真，陆谨言说到底你也没多尚，与我不过是一类人，我欣赏你，欣赏你既傲又卑劣的慾望，还有那份令人无法自的『痛苦』，所以，合作吗？”

陆谨言沉默许久，最后憋声：“好。”

温容想他若不愿说，便也不问，不料他竟然开提了这事，顺着话应去：“看到了。”

那日温容以献祭，陆谨言获取一线生机，本该可以生，奈何打击太大让万戒观音鑽了空，不愿让邪神就此得逞，于是决定玉石俱焚，拉着万戒观音一起死。

她摸着陆谨言光洁的额，有些心疼：“怎么了？”

“有趣。”陆谨言单手提起竹蒌，里面有他钓的十斤草鱼也有温容捡的河螃蟹。

听见温容称赞，陆谨言更兴，将鱼扔竹蒌准备再钓隻比十斤更大的鱼，温容赶拉住他可怜兮兮说：“四郎我饿了。”

温容夜里醒来，床榻上还有馀温，绕着宅大半圈，终于在莲池看见他，池边冒颗人怪吓人的，吓得她心脏慢了拍，正想打招呼，却看他额上堕印鲜艳，若有若无的血味瀰漫在空气中。

陆谨言松气似轻笑声没有回答。

“四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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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劳陆公了。”温容搁在陆谨行肩上，贴他宽厚的肩膀，遥想初见时陆谨言也是这么背着她，走到今天真的不容易，如今尘埃落定，她突然叹气非常叹，这气却让陆谨言全绷，她亲了陆谨言耳后：“什么亏心事瞒着我，瞧你张的，我只是觉得，现在这一切真好。”

走不到几步路，温容突然停，她伸手：“四郎我累了。”

受到陆谨言要共死，万戒观音停止掠夺的动作：“陆谨言你冷静、冷静，你再想想，你再仔细想一想，她为你而死，你怎可以如此轻易放弃，辜负她的心意？”

温容戳了卡在竹外的蟹钳：“行吧，那次再来。”

也怪他意志不定，受鬼神蛊惑。

“我是说，如果还有一线生机，你为何不能考虑一与我合作，说不定我们能復活她。”万戒观音如往常他那邪笑：“我们都有这份力量，理应无所不能，逆天改命仅在一念之间，陆谨言你愿意是不愿意？”

“温姑娘请说。”

陆谨言靠在温容上，那举世无双的陆谨言，此刻在她面前丢盔卸甲，狼狈得令人怜悯，他说：“我控制不住自己，杀了人，不过那些都是恶人，我脑里全是杀生的念，我差杀了无辜的孩，但好在...好在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