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笼子(2/2)

秦思学欣赏着她泫然泣的表，施在暗黑的瞳孔中不停翻涌膨胀。

他还可以让她更可怜一。

有遛过吗？小狗的记忆不太好，不过主人说有就是有吧。

聪慧温静的她所有人都看得到，但浪堕落的她只属于他自己。

又或者是因为沮丧，被抓到错，害怕丧失了与主人的资格而到委屈。

“这是什么？自己闻闻看。”他着她的后脑，让她的鼻尖碰那滩迹，用谴责的语气叹息着，“嗯？是不是你？”

秦思学被她看得心都错了一拍，他可以在游戏中轻易得到他想要的一切，这几乎在挑战他的理智和意志力。

他站起来，在苏忆秋依恋的目送中走开又返回，把装满了的盆放笼，再看着她乖乖地补充份。

她看上去像是要哭了，但她那未经碰就猩红大的已经地探了，兴奋到快要鼓包，泛滥成灾，不尽似的从微微翕张的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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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因为被训斥了吧？哪怕听不懂人类语言的小狗在主人的责骂之也会想要钻到床底藏起来。

她听话地嗅了嗅，是母狗发的气味，这认知让更多的从翘起的间溢来，得满都是，她惭愧地想缩回，又被主人的手行压得更低，直把整张侧脸都在透的垫上面。

“秋秋，今天明明遛过你的，怎么还在垫上？”

己是奉命淘气，故意被罚，她沉了这闯祸犯错又被主人训导原谅的景里，大气也不敢，极尽卑微地用雾蒙蒙的双眸诉说着自己的激和仰慕之。

她被完全侵占的大脑已经放弃为人类的思考了，可是为什么还会有想哭的冲动呢？

主人解开了她上的拘束带，她的四肢也恢复了自由，于是用手指刮掉蹭在脸上的，再中，她仔细地清理完自己，凑到笼的栏杆用额了门锁，又歪了歪，似乎在疑惑为什么结束了惩罚，乖狗狗还没有被放去。

她慢慢喝完了，相比得净净的盆，  她的睫和额都沾上了白的渍，她毕竟不是真的小狗，没有到能给自己洗脸，手脚又被捆住，只能着一张格外的小脸求助地望向主人。

他抚摸她的发，她的耳朵，他要她狗，她就专心致志地一只小狗，一只毫不护的小狗，随便他怎么怎么顺，都心无旁骛地伸粉红小卷她平日最常喝的，那因而充血绽放的又在不停地儿，纯真和贱两气质总是能同时被她演绎得淋漓尽致。

是因为羞耻吗？她在主人面前早都把羞耻心丢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