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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向离央和姬扶夜一礼，抬手招来上虞元白，拎住他的衣襟，向三重天而去。

“如此形，我只能想到一个可能。”

“司命仙格是主动择了新主。”离央转对上他的目光，夜之，她眸中似有星河淌。

“既是担心，便去诛邪塔一探便知。”山崖上，离央的声音散在风中，有些缥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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姬扶夜停住了话，四周归于沉寂，暗夜之中只能听得几声虫鸣。

只是一句话，便叫姬扶夜的心轻松起来，他笑了笑，握住她的手：“阿离……”

“仙格其实并非主动择司命为主。”

“阿离，我总觉得，司命没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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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只是个很简单的动作，姬扶夜却渐渐红了脸，红从耳蔓延，直到整张脸上，他心中是雀跃的喜。

而在他们离开后，断崖上便只剩离央和姬扶夜两人。

布置得很是清雅的寝殿之中，光落，少女安静地躺在床榻上，双目闭。

“那你是想让我扛着你，还是抱着你？”上虞宁溪似笑非笑。

抬望着她的侧脸，上虞元白惶然的心忽然平复来。

“师父，我们真的不能换个姿势吗？”

上虞元白沉默一瞬，屈服：“还是就这样吧。”

离央低，目光看向他，微微挑了挑眉。姬扶夜便讨好地向她笑了起来，手中却更得寸尺，将她温的指尖收掌心，十指相扣。

司命死了，那便最好，若没有死，她便再杀她一次便是。

若是司命还没有死，事到如今，无论是取九霄琴，还是夺舍离央都成了不可能，她又会什么？想到这里，姬扶夜的脸不由有些难看。

离央的余光瞥见他的神，垂眸，终究没有收回手。

“阿离，等去过诛邪塔，我们便回逝可好？也不知山上桃开得如何。当年我在桃树埋了两坛桃酿，过了百年，如今味必定极为甘冽……”姬扶夜在她边一件一件说着。

姬扶夜凝重的神不由为之一松，面上浮起不自知的笑意，他了：“在你杀了司命之前，司命仙格便选择了上虞宁溪。若是以常理而言，剥离仙格后，应当是杀了司命，仙格才会另择新的主人。”

或许就连仙君的份，也是司命窃取而来，这大约也是她一心想要九霄琴的缘故——她本无法依靠自己的力量成为上神。

他们错过的百年时光，如今终于有机会尽数补回。

次日，齐王中。

她应该不会这样轻易死去。

夜风微凉，姬扶夜走到离央边，与她并肩而立：“阿离，方才你可曾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