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不能說的想像(H)(2/3)

她摇，嘴颤着，「不是……我只是……真的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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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微微打开，膝盖抵在沙发两边，姿势猥褻得不像话，却让她得更急。

会不会主动抓住他的手，放到这里？

光是念那个名字，就让她有被狠狠侵犯的错觉。

太真实了。

她没醉，却像整个人浸在发烧的里，只剩还在挣扎，说不话。

像他真的听见了，像他一秒就会闯门，抓住她手腕、撕开毯，发现她正在这见不得人的事——然后，没有责备，而是直接了上来。

她都不敢承认，喜沉亦琛，是偷的；想被他碰，是错的；幻想他压着自己来，是骯脏的。

他坐在她面前，冷着脸看她手伸去，语气却低哑：「你都自己来了，还装什么乖？」

指尖在，每一都沾得更，每一都像自己正视那个被压抑太久的真实。

「你都这么了……还在等什么？」

「哪里忍不住？」

她知自己不会。

她越想，手指动得越急，整张沙发都跟着微微颤着。

她闭着，想像那是沉的手——比她的宽，比她的，从她底探来，一边一边问：「你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但她现在无法不承认——她的在渴望他。每个皱褶，每滴，都在喊他名字。

她的指尖从边缘探去时，猛地一抖。里面真的透了，腻得不可思议。她几乎没怎么碰，就觉整个人都要化沙发里。

那个她，会在语晴差的夜里装作无辜地靠近他，说自己害怕一个人睡。会在沙发上坐到他膝边，说：「可以陪我一吗？」

她手指得不，只是在外围来回画圈，但那快已经得她起来。她另一隻手抓着毯，把脸埋去，像是怕被谁看见——哪怕这里只有她自己。

他会看着她，挑眉：「语晴不在。」

他凑近，一隻手撑在沙发背后，另一手抓住她的脚踝，把她拉得更开。「这里吗？」

她会，慢慢把毯拉上来，把他也罩去。

她气，双夹，指尖到最的地方时，她发一声压抑到极的。

不是，是被。是那不讲分、不留温柔的侵。最好是他压着她骂：「这副样，早就该了。」

但她想像自己会。想像那是一个平行时空里，她更大胆、更不要脸、更能抓住他一注意力的自己。

她睁不开，只能任由幻想里的沉压住自己，手指来回，每一次都贴着最的地方绕，像是要故意把她疯。

她的咙哽住，闷着声音「嗯」了一。

她的脑中像在演一场剧。

她想要。

她整个人被扯得往陷，手指差来。

「沉亦琛……」她第一次这样清晰地喃喃喊他的名字，声音沙哑破碎。

她啜泣一声

她的指节撞到的时，脑中一阵空白，只剩那个声音——沉亦琛的声音，贴着她耳边说：「忍不住了？那就乖一，把打开。」

「别自己动了，乖一，看着我。」

顾凉的呼早就了节奏。

她从来没这么想过要一个人，也没这么希望自己——被人狠狠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