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2/2)

“呵，想的倒！”凌霜赏了他一记白，“没门！”

包厢外，不知谁唱起古曲，意绵绵的曲调：“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之至也。”

这就是杀人犯的睛。

沉香木椅遭受冲击，翻倒在地，赵小光警惕甩警，随时准备帮忙。

女孩面容姣好，男人俊逸大，她牵着他路过，旁人看着只当是侣，本没注意他的铁链。

“……”徐司前瞬间黑脸，他没想到她一个女孩竟然会说这样的话来。

凌霜本不给他时间反应，握镣链，用力一扯，将他带离座位。

包厢安静的可怕。

徐司前还要据理力争，女孩忽然握住他一只手腕，用自己的手替他盖住镣铐。和冰冷的金属不同，她手心柔温，似化的月亮。

赵小光朝蓝裙女孩以示安，随即快步跟上凌霜。

她回，对上男人不怒自威的睛——

潦尽，寒潭清。秋风侵骨，冰冷寂静。

徐司前合着走过几步，到包间门时，他突然停脚步，凌霜没有准备，手心被金属链割扯得生疼。

他话没说完，凌霜已经把徐司前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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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都没有，他只是掀动平静：“我想我有隐私权。”

她当警察到现在，就没有抓到人当场释放的案例。

到了车边，凌霜松手，兜将他摁车中，警告：“老实，敢耍招，我削不死你。”

“不肯脱？”凌霜端着烟看他，一副看戏姿态，表要多坏有多坏，“不脱的话，你指望我拿什么把手铐盖上？难不成用桌布？”

徐司前目光一滞。寂静寒潭中，猛地坠石，波澜乍起。

凌霜丢开铁链，从善如地从兜里摸烟，迎光上，吐一烟雾，缓声：“行啊，那就照顾一你的隐私权。”

徐司前沉默几秒后说：“你先解开手铐。”

徐司前信以为真，却听见女孩在淡青烟雾里，挑衅：“你把上衣脱掉，我给你隐私权。”

凌霜冷瞥过去，淡漠：“杀人、迫害妇女，够了吗？”

徐司前没料到凌霜会突然给他上锁铐，手中木筷没拿稳，“哒哒”两声落在桌面上。

蓝裙女孩站起来问：“你再说一遍因为什么？”

凌霜愣怔片刻，冷笑，什么隐私权，知丢人就别犯法啊，嘁。

女孩脸煞白，翕动喃喃自语：“怎么可能？”

“凌警官。”他有些正式地喊她。

凌霜大概能猜他接来的话，多半是求饶诉苦，亦或是挣扎打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