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我是个女人，我也可以给你当太子妃(3/3)

“西国主和他第一任妻也同样是亲兄妹，不是么？”

“那是民间野史，更何况这里是北国，我们在一起，我们在一起那就叫作！天地不容！”骊玄捂住脸绝望地哀嚎了一声，这个词对他而言太过于沉重，以至于时常压得他在午夜梦回之时不上一气来。

暮雪苍白失血的脸也涨得通红，捂着几乎要被凌迟成一片片的心脏在他面前爆发一从未有过的失控。

“我就是块石，被你捂在心这么多年也都该了！”

“我是个活生生的人，我有血有也有七六！”

“我喜上一个一直陪着我的人，我有什么错？！”

一连串的质问后她大着气——还是太虚弱了，她觉自己已经要到达极限了，抓住边的古董架才勉立住了。

面前的人沉默了很久，嘴嗫嚅着似乎有千言万语，最后只是放了手垂眸淡淡一句:“对不起，是我错了……我不该一直离你这么近的，是我先逾矩了，对不起······”

“我不要你歉！不要！”暮雪因过分激动连嘴都在颤抖，“你有什么错！错的明明是我啊，居然会对自己的哥哥产生这想法······”

“我求求你，求求你，摸摸我，摸摸我吧！”她的语气了来，抓住他的手就在自己的脸颊上，上胡地摸索，泪满面。

“我已经不是个小不了，我是个女人，我是个女人啊！我也可以给你太妃的······明明我也可以的······”

明明我也可以的，为什么要娶别人，为什么要和别人在我们相拥而眠的床榻之上愉温存！

歇斯底里，历来如雪样寒冷的底是从未有过的癫狂与火。

担心贸然收手会扯伤了她，他只是默默地攥起了手，垂眸：“雪儿，你别这样，我是你哥哥，对你好是应当的······”

我是你哥哥，所以我对你好。

而不是因为你是你。

绪终究只爆发了那一刻，这句话把她彻底打回现实。

刚才那个无畏无惧，胆大妄为的女人灵魂被生生离去，只剩一个虚弱不堪的小女孩猝然跌倒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