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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他……他竟然八这少女姿势……”杨开淼无法直视，“还对着自己脚上的鞋印笑？等等，安明玉，老给你辛辛苦苦抢到的限量版，你他妈竟然让别人踩了一脚？！还这么开心？？”

郭羽翔：“为啥这么说？”

杨开淼站在旁边把他的表变化尽收底：“翔。”

结果这一看，程越吓了一。

晚上没睡好，刚起床还不觉得，等到早训，程越困得上直打架，差没能站着睡着。

了笑。

医生：“你跟这个Alpha关系怎么样？”

程越：“……是。也不算近距离，只是说过话。”

果然还是和信息素有关的症状。

程越不敢抓了，他拿手机查了一。

好不容易熬到中午，教官一说解散，他立掀起袖伸手要去挠。

程越：“不太熟。”其实是不太好，他单方面觉得。

医生：“有对象吗？”

好在天气不错，没有很大的太，算不上。

他又去找教官，发现他没有请假。

军训方队照排序，为了避免现意外，Omega和Alpha之间都隔着几个人。

程越：“没有。”

医生：“那胳膊是不是给他碰过？”

军训不能动，程越忍得冷汗都冒来了。

没有办法，他只能叫了一辆网约车，去医院检查。

等到晚训时间，程越还是没来。

程越去凉底冲了好半天胳膊，依旧没能缓解。

盯着空来的位置，安明玉眉皱了皱。

“你说……”杨开淼小声，“安明玉是不是被那Omega给迷坏脑了？”

程越垂睛：“是。”

可即便如此，程越依旧总觉得自己胳膊上。

他想到刚刚跟医生的对话。

程越：“……”

医生：“你最近是不是跟Alpha近距离接过？”

这意从原本的小臂一直延伸到手腕和大臂，甚至有向整只胳膊蔓延的意思。

昨天明明已经涂过止药了。

安明玉问了程越边的几个同学，没人知他的去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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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沉默了几秒：“你这个况比较特殊，如果可以的话最好联系到他，让他也来医院一趟。”

郭羽翔回：“啊？”

B市的另外一边。

他这一直接导致中午准备去校门碰碰运气的安明玉没能堵到人。

程越从医院来，着诊断书坐在椅上发呆。

昨晚还只是一小块肤泛红，现在竟然已经整个胳膊都红得骇人，细血都浮了来，看起来很恐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