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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羽翔看他不兴趣，挠了挠：“好嘞，哥，一份双人火锅不便宜一些吗？两个单人的嘛？”

餐厅门传来人声，快到饭了，越来越多住在校外的学生靠近过来。钱方凯看他这样也不想多纠缠，不轻不重地哼了一声，把手收回来。

一门他余光就扫到了坐在右边靠窗的安明玉和郭羽翔，程越假装没看到，目不斜视走到收银台：“你好，我是来应聘的，请问万老板……”

“你是不是以为到了B市我就拿你没招了？”钱方凯抬手拍拍他的脸颊，程越没躲过。

程越等他走远，捂住嘴撑在墙边，胃里直翻：“呕——咳咳咳！”

四周似乎有人朝这边看过来，还在指指地议论。

他扶着墙，慢慢等自己的呼平复，然后才推门走餐厅。

“来了来了，程越是吧？来，来我跟你谈谈。”围着淡黄围裙的胖女人走来，帮他把柜台旁边的门打开。

“……”

程越重地气，右半边脸都被他得火辣辣生疼，他才觉稍微好受了一些。

款，语气淡淡，“少闲事，坐吃饭。”

钱方凯不耐烦地“啧”：“那你带了多少，都拿来，免得我搜你的，你又像我要你一样叫。”

他弓着慢慢等那阵恶心劲过去，发狠地拿衣袖对着刚才被钱方凯碰过的半边脸胡抹，仿佛上面沾了致命的病毒。

她嗓尖细，声音穿透力，坐在不远的郭羽翔听了差把一嘴可乐来。

“500，不多吧？”他伸手。

程越没回答，看着他的神冷得像藏了刀。

老板娘看见他的脸，吃了一惊：“哎哟，你这脸上怎么这么红？”

程越抿：“我上没带这么多钱。”

“我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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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着就要抬手摸程越的脸，他一把将他的手腕抓住：“别碰我！”

说完，他伸着脖拱起肩膀，对着人群里“啐”了一，大步离开。

钱方凯嬉笑：“哎，还是咱们小越越懂我，啊？”

巷里，程越还被钱方凯拽着，他挣脱不开，皱眉：“要多少？”

“这他妈还没三百吧？你哄谁呢？程越，你今天来这里不是来打工的？打工你会只有这钱？你工资呢？”钱方凯低一看，手里只有皱的一张一百和一叠二十跟十块。

钱方凯不耐烦地把钱揣袋：“行，这次我先放过你，个月我还来，你在这打工是吧？我记着了。”

程越袋里的钱，沉默了几秒，一把钱方凯的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