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落水(4/4)

担心她。

于是无论是研磨投资赚得第一桶金，还是黑尾赚的第一笔工资，他们都默契的付全，力所能及的将钱打在一个账上。

直到彻底断掉联系，唯一能知晓的账也被注销。

斋藤奈杳无音讯的那几年，黑尾时常会去神社，他并非是个信佛的，只是仍旧想微弱的献上帮助。

那些隔着时光的担忧与沉默的思念，终于在此刻落地，化作了一声近乎叹息的轻喃。

“回来就好”，黑尾又这么说。

斋藤忽然有一烈的，想要泪的冲动，可她只是望着黑尾铁朗，光青年的面容再次清晰。

覆盖了她记忆里青涩、幼稚的面孔，那个承诺会保护她的黑尾似乎初心依旧。

在青年怔楞的表里，香味萦绕近，凑上前的是一及分的吻，他完全呆在了原地。慢半拍的摸上，那里残留着她的味。潜意识的追吻被他的理智。

同样斋藤也在看黑尾的反应。

她知有三个人是不能迫的，他们关乎着她难得的过去。可，为什么不能试试，她又这样想。

她也曾试过北信介，甚至不仅是亲吻，可对方只是认真地穿上了她的衣服，说不可以。

仔细想想北信介说的最多似乎就是这个不可以，不可以这样，不可以那样。

斋藤清楚那人的意思，无非是希望她能明事理、知退，如他那样。

她愿意在北信介面前伪装，哪怕一开始也是于恶意，想看看这类人又能好到哪里去？想看看除了黑尾与研磨外，会不会再现一个有意思的人。

所以斋藤故意放被欺负的消息，故意让他看见她伤人。

你瞧，你以为的哑小可怜，其实可以不眨的掰断同龄人的手指，可以指示她人自相残杀。

可她依旧是猜错了。

如同看错了黑尾他们那般，那会北信介只是无奈的叹了气。他并不害怕她，甚至还能说，“解气了吗？”。

他们都是怪人。

当天晚上斋藤被罚写笔字，写得是玉磨かざれば光なし（玉不磨，则无光）。他说，她这些事并不全是她一个人的过错。

孩的品行如何取决于雕刻的家、周围人，取决于执刀者。教育一个孩需要整个村落的力量，他说，他会教她是与非，教她善与恶。

他说他会她的兄，尽其所有。

如此往后她的果都源于他的因。他不会纵容她，也不会抛弃她，从今往后他们一起学习，一起步，一起成。

而这些也并非是的话，真正让斋藤对北信介改观是那之后三年的某天。在她与斋藤健争执，在所有人都低沉默，气得男人怒而挥手的刹那。

只他一个站来护住了她，北信介承了力见血的掌。

他说会对她负责，她的监护人，也真的到了。

监护人承担共同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