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2/2)

突然有一天，青年觉得好无聊。

青年笑而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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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登上屋，面是一片混的景象，脑里的祷告嗡嗡作响，像被推倒的堡垒、残破的废墟和堆叠的尸。

贪婪和嫉妒，权利和傲。

他早就习惯和人类的丑恶为伴。

在天上的时候，救过的人，总蠢蠢动想要更多，到了地面上，况也没什么改变。

“你看……”他柔声，“我说过的吧，别怕。”

反抗军兵临城的那一天，天皇惊慌失措地揪住他的衣袖，要青年保证他的安全。

青年晚上再也无法安睡，祈祷和哀恸整日折磨着他的神经，但从表面来看，却没人能够看。

人才分善恶，而神明没有。

军队四征伐，所到之民不聊生，恐慌和暴力四蔓延，军民的对立越来越严重，矛盾藏在般逝的日常里，暗自积蓄着力量。

这一次，他要治愈人。

你不会死的。

他一宿一宿的坐在屋，眸中的黑暗一日日更加沉。

心中好像破了一个空，他不知什么时候破的，也不知用什么才能填好，就那么呼呼地漏着风，促他在这世间徒劳地来回踱步。

青年笑盈盈地看着，等他快死的时候，再把人救回来。

这天，不可避免的要了。

快吗？兴吗？满足吗？

疼痛让他惨叫声，表扭曲仿佛恶鬼，但是，就在他以为自己疼到要昏死过去的时候，一切又恢复了原样。

——只死一次，怎么对得起枉死的那几十条人命？

来。

天皇被关了地牢，用所有能够想到的办法，一遍一遍折磨着。

天皇的脸上渐渐放松的笑容——一秒，刀刃穿破他的腹，在他的搅动。

青年坐在他的对面，笑盈盈地无动于衷。

这个时候，他终于明白，上一任的角蚀为何会死。

就这么重复了很多很多天。

刀的人是反抗军的领。

对于他们来说，生是诅咒。

角蚀柔声安他。

“别怕……”

不死的军队，只有一支，那多不好玩啊。

彼此打击，来回报复。

治愈的神明笑了。

人活着，到底有什么意义？

他张开双臂，拥抱夜晚温柔的风。

天皇的指甲划过他的肤，扣他的，但是很快的，那些伤痕就消失了。

神明可以任何事。

对于人类来说，生是祝福。

当然，军队走到哪里，神社就建在哪里。

“你不会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