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2/2)

在路德维希的叙述里，“大漩涡”是这里的渔民，对这片海域中一块禁航区的统称。

路德维希摇了摇，望向那片他们赖以生存的海洋，神复杂地说：

路德维希：“他四年前海后，再也没回来，有人说他可能误了‘大漩涡’。”

“这是我哥哥留给我的，他说这个能带来好运。我以后怕是用不上了，您一定是更适合它的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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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此刻，他没有说那些想法，笨拙地学着那位祭司的动作，向亚行了个代表祷告的仪礼：

临行前，路德维希叫住了他：“您要去海上吗？您帮助了我们，我没什么可以谢您的东西，不嫌弃的话请收这个吧。”

将那些失去行动能力的红面，押送到王国驻军那里后，亚与渔村村民们别。

路德维希安静地看着他的神，忽然说：“您要去那里，是吗。”

那些祭司对于位普通人的他们来说，是在上的大人，连国王都要礼让三分。

他给了亚一个指南针。

“你不打算再海了？”亚问。对于渔民和手而言，指南针是很用的东西。

“路上小心，祝您顺风，阁。”

虽然是问句，但路德维希似乎已经肯定，他的神异常复杂：“在把那些面人给王国驻军的时候，我看见随军而来的神庙祭司向您行礼……”

祭司们聆听神旨，除所侍奉的神明以外的人，很少有人能让他们失态。

“近些年，海上的风向变了，村里的老人说风中有不安的气息。其实如果不是那些面人忽然现，今天原本是我们计划里整村迁走的日，以后大概会找其他的谋生手段。”

据说那里极其危险，哪怕是再好的船队也会折戟沉沙。凡是去的人就再没来过，是一片终年笼罩在雾里的神秘与死亡之地。

亚立即意识到，那很可能就是连接着“冥河”的河段。

可那时，那位祭司虔诚的神，几乎不亚于面对神庙里供奉的神像，让所有驻军看着这一幕都惊得变了脸，不敢吭声。

“你哥哥？”亚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路德维希甚至不敢去猜测金发少年的份，那是稍加思，就忍不住浑战栗的分。

奇怪的是，这个指南针似乎年久失修，摇摇晃晃的指针落，竟然跟路德维希所指的大漩涡，在同一个方位。

“如果、如果您见到我的哥哥还活着，请告诉他，我一直在等他。”

在路德维希的目送里，亚也没再隐藏什么，他张开金的龙翼，在海风的喧嚣中起飞，像一颗星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