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章(2/2)

“e.g.的心生产技术是沈期亲自把控，我还没研究代替方程式。”周卓然答，“不过我已经研究质的个数，通过实验验证可以反推方式，只是需要时间。”

“他信我。”周卓然的声音微微有些发颤，“一定要让他亲自动手吗？”

周卓然心中一。

他这些年过的孽，沾过的血，都是源于当年的应允。可不曾应允，他如今必然一无所有。

电话那是一个中年男人，声音有着挥之不去的冷：“事得怎么样了？”

他联系人不多，除了同事就只有程望一个人。程望在七钟给他发了一条短信，用语一如既往地简练：“事完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几年有没有后悔，他自己也说不清。七年前他给了那把钥匙，以至于不得不用一个又一个谎言去弥补，一次又一次背叛去赎罪。可若不是他给了那把钥匙，他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法接近那个阁楼上的少年，程望于他永远只是一个不可及的幻影，而不是同他朝夕相的恋人。

“明白就好。”男人似乎是笑了笑，“这几年我让你的事你好像越来越不愿，问的也越来越多。怎么，后悔了？”

们竟有了些忘年的味：“那你自己早回去。年纪轻轻别把自己累坏了。”

“能。”

“一定。”男人语气和缓了些，蕴的力度却仍旧决绝，“如果沈期是e.g.的唯一持有人，g.h.就会竭力保护他，而如果我们有了e.g.的方甚至是改良版方，就算沈乔还是执意支持沈期，他所能动用的资源也不比从前。打蛇打七寸，他不动手，沈期怎么会投鼠忌？只有程望继承了专利，他向沈期动手才不会遭到g.h.的报复。你明白吗，卓然？”

“刚班，大概半个小时。”他伸手敲了两行字。

钟严掩上门，实验室里只剩周卓然一个人。他在笔记本上写了几行，上手开始整理材，几分钟后到更衣室里脱白大褂和罩，取寄存的手机。

“我没有后悔。”他淡淡地说，“从来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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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化学上的事我不懂，你只要告诉我，你的度就行了。”男人冷冷地说，“十二月之前，能不能给方？”

“明白。”周卓然顿了顿，“我都明白。”

程望很快回了他：“嗯， 等你饭。”

周卓然微微一笑，正想调侃他几句。可他还没来得及把消息从缩略框开，一个陌生号码便打了过来。他看着那个号码，伸手划开接听键：“喂？”

“那就好。”男人气似乎微有些松动，“程望呢，他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