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在他看向这两个墨块的时候,心里就在打颤,这两个他才淘回来不久,自己本舍不得拿去研了,就放在店里当个宝贝一样供着。
这没卖过他低声说。
这人谁啊?这么大脾气。他没忍住问了一句,他还不的,竟然在他面前朝他兄弟甩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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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古榕倒是瞬间明白了他的意思,老板终归是个字画的人,但又拉不开面彻底拒绝他。
你看这支笔你喜吗,我觉得很合适。叶古榕言简意赅,并不想再和他争吵。
快上车的时候,冯野松再次看了一那两个墨块,突然就能理解叶古榕为什么那么想要那墨块了,即使只是看了两,但是他现在也想要。
正鼻孔外翻,嘴抿,全上都透着,我在生气,别来碰我的信息。
叶古榕转让老板包了起来,这老板和他是老熟人了,叶古榕在白城这些年,写废的笔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了。
叶古榕摇摇,就当是年轻人的恶趣味了,把那支笔包好后,又去挑了墨,纸,和砚台。
他挑完后还不想走,又到逛逛,最后相中了两个墨块,墨块这东西已经很少见了,在古时,总是老爷伏案写字,人在旁研磨,在写字时也会心生喜。
老板的孙,不想写字的很。叶古榕两句话就介绍了这件事,因为是老板的孙,所以不能拒绝,因为不想写字,所以甩脸。
好,慢走啊,叶先生。老板来送客。
他这里的笔,质量是杠杠的,再加上价格合适,叶古榕便经常来这里拿笔,一来二去,两人越来越熟,逐渐成为很好的朋友。
那我就不叨扰你了,次见。叶古榕恢复他平常的风度翩翩,一抹笑意让他显得更加温柔亲切。
冯野松到底是觉得自己一个人在那生闷气没啥用,于是也来转了转,刚好听到叶古榕在问价那两个墨块。
叶古榕突然觉得那觉不错,有人在旁安静研墨,自己写字也能顺心太多,要是实在累了,倒也能谈的上两句话,不会觉到孤单。
心里不屑,切,附庸风雅。
叶古榕拿着一支笔朝他走过去,全当他在耍小脾气,丝毫不在意。
哦哦,没事我就问问。叶古榕打了个圆场,顺手把自己买好的东西打包好。
冯野松没动,只是抬了抬,单微眯,单侧嘴角微挑,不屑地说:你选的能是什么好东西?
他想想觉得很好,便向老板问价:这两个墨块怎么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