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最疯,只有更疯,桑正青一言不合,不知从哪拿了一把刀,往他心狠狠扎。
“可我一生只有你一个女人,你到底该如何才能相信我对你的的真心......”
小青被他丢在一旁。
桑正青一副想起什么的表松开钳制白云的手,掀开了他的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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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云,你现在就在这里刻上你的名字。”桑正青把刀放白云手中,控制着她的手腕带动刀尖划过他的前。
“阿云,我乖乖和你回去,你再给我膛刻上你的名字。”
“我知你厌恶我苗疆妖人的份。”
白云不知该吐槽男人生的离谱,还是该无奈她在幻境里的人设竟如此渣。
现在的剧,她不知该如何行,只能想办法安抚住桑正青的绪。
她在边的真实让他心安,好像海上的飞鸟找到了一安稳的落脚。
“阿云,你看看我的真心......”桑正青扯住白云拿药的手,直往他受伤的心摸,“我真想把我的心掏来给你,让你看看我的心里除了你没有他人。”
看着他有越来越往极端方向发展的趋势。
“不要,阿云,我不要回去刻!”
白云累了,她真的不知该怎么合他的表演。
“阿云,你再如从前那般把我关在院里吧。”
也没有让人给她栓在床当狗的好。
白云真的觉到她的指尖伸伤好像摸到了一块动的上,她不敢细想那是什么。
“阿云,我是你的所有,让我上沾满你的痕迹......”桑正青一脸迷恋地看着她,受着她手的温度,受着她手里刀尖划过带给他刺痛的快乐。
“别打小青,孩是无辜的。”
“你重新把我锁在你的床榻边,让我如同可怜的狗一般不能离开你。”
【我不是,我没有!】白云心烈反驳,她真的不想让自己有一个如此变态的人设,她从来没有给人上刻名字的好。
一时间,血浸透了桑正青前的衣襟,白云赶忙从储袋里找药想要让他吃止血。
她现在非常怀疑桑正青这幅恋脑的样还能不能活着离开幻境。
膛除了被刀破开的伤和血迹,其他地方的肌肤白净无暇。
“好吗?”颤颤巍巍的语气,好像是个多么大的要求。
“你的名字呢?”
不过桑正青的力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