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 如果是你，我会立刻回国(2/2)

优祺的确醒过来了，但我却因为前趁太常请假，被扣留了。

「李昶安？李昶安？你在吗？」突然一阵安静，有不知要跟他说什么。

「所以你要自杀吗？」沉默后的第一句话竟然要我死！？

我容易被说服，只要别人叫我放心，我真的会放，也许这是信任。

「你先回去吧！优祺我来等就好了。」伯母拍着我的肩膀，好像在促我离开似的。

急急忙忙赶到医院，还差在医院倒…一跑过转角，大大的写着「急诊室」。

「讲话怎么这样啊？那么希望我死？」为了维持淑女形象，我正很努力的忍耐。虽然在他面前我早就没形象了...

「大概是没注意到还是那天心不好吧！哈！」真亏他还笑得来，讲得这么轻松，也是啦！看不到我的脸当然也不会知这件事多么的严肃。

整理一客厅，正要睡觉时已经3半了。

「喔！晚安！」

「明天还要工作，晚安！」

「车祸。现在还在里面…」她用颤抖的手指向前方。

凌晨2了，昶安没打电话来，大概昨天被我骂，今天不敢打电话给我吧！习惯他睡前的晚安，如果没看时间，我还不知时间过得这么快。

事实上，优祺被车撞，不是因为心不好没注意到对方来车，听说当时的她，早有寻死的念，只是她没想到她竟然还活着。

「算了吧！反正在一小时就要班了，就在呆一会儿吧！」虽然这样让人觉得我很没良心，不过...如果已经知最方不要了，何必多担心呢？

「怎么了吗？」都忘了我还在和他讲话。

「喂？」优祺打的？

「啥？」我假装没听到，当作他自言自语。

「恩？」

一路上，我一直在思考是否该打电话替优祺将心中的话说来？要是不讲，难要让这件事慢慢被遗忘？最后还是决定打给他，打给那个不会替别人着想又调捣的李昶安。

「如果有一个人，因为你有女朋友，心很不好，打算结束生命，你会怎么？」用那方法和他说不通不如直接提示他或许会比较好，我是这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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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你如果不放心，就去吧！经理如果问了，我在找个理由编一吧！」我知祺祺是为我着想，但我从小就是乖宝宝，万一被辞职怎么办，况且伯母已经告诉我优祺已经没事了。

「过来，不是你的错，她说，因为有你，她大学4年过得很开心，不是你的责任…」伯母抱住我，好温，害我想起了我的妈妈。

「你不生我的气啦？看到你打给我的未接来电，我好开心。」我连喂都还没讲，他在high什么劲啊？我把手机从耳边拿到前，实在不知是该心平气和的跟他说话，还是直接破大骂。

「如果是你，我会立刻回国。」

「什么意思？」

如果心里到难受，就不应该独自承担，即使说来也不足以解决，那就更不能拿自己的生命开玩笑。

「那就好。」什么那就好？」

「优祺怎么了？」

「伯母，你冷静一，优祺怎么了？」果然我的不安是正确的。

「你是优祺的好朋友吧？我看见她最后的通话是跟你…」

他迟迟没有声，我猜他在思考，又或许他知我讲这句话，是为了优祺。

「优祺…优祺她…」一听就知是伯母打的。

原先沉重的，哭完后更沉重，但我不能睡，也许优祺还在里面挣扎着，我必须看见优祺平安的样。

睡前的电话，安静了几天，大概因为我打给他，他认为我不生气了，才打电话给我吧！

半放心半担心的看着优祺骑机车，真的有怕她事。

「你知她为什么会车祸吗？」

「抱歉，我不该让它一个人回家的…明知她这么持一定会事…」我跪在地上，双手握拳。

「王柔毓！」

我不是会对别人使脸的人，我也不是很会计仇什么的，虽然用电话聊天看不到脸，才刚吵架，哪有人一聊天就像没发生过什么事一样。

「你知优祺车祸的事了吗？」

我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回家了，只是回家前我有请伯母，如果优祺醒过来，一定要打给我。

「恩。听说了。」终于不在和我嘻嘻哈哈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