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节(3/3)

我上得到什么呢？”

“这就是代价了，就是你想要的。”

“这就是我的宿命。”

那样无力仿佛叹息的声音重重地穿过重璘的心，他意识地回过来看着朱厌。

“你不恨我吗？”

朱厌捂住睛，疲惫至极。

“我不敢恨你。”

只要有她的地方，就有杀戮和征伐。若她恨上谁的话，在每个有意无意的瞬间，那个人都会被她的杀气袭击。

即便是重璘利用和欺骗了她，她仍然不想他死。或许因为是他现的这段岁月，曾经是她生命中最好的时光。

“重璘，不要再让我见到你了。”

最后朱厌这样对重璘说，她放捂着睛的手，白的眸如同灰烬。

荒芜的，死气沉沉的灰烬。

朱厌回了天，而人间就此开始了上百年的大动。

没过多久卫颜凡，一路冲到妖王把重璘揍了一顿。重璘居然也没有还手，还是灵犀和兰夜拉着卫颜让他住了手。卫颜红着睛指着重璘吼：“她向天认罪，说人间的动都是她私自凡造成的，从到尾都没有供你。”

“她领罚受了七七四十一天雷，天现在连探视她也不允许。”

“重璘，你满意了？”

一直到卫兵赶来，协同兰夜和灵犀把卫颜拉大殿，重璘都一言不发。待卫颜离去之后，他默默地坐在王座之上看着卫颜冲来时，他慌忙间没有合上的屉。

里面有一个白白胖胖的面人，紫眸紫发，笑弯弯，只是稽地少了一半。他好不容易从垃圾堆里翻来的时候，它就已经是这样了。

“已经坏了的东西，怎么补救都没用了吧。”

他的手指在那面人的上绕了绕，面人的手臂上依稀有半个指纹。他想起她当时得很认真，第一个得不好看还重新了一次。

大概以后都不会再有了。

朱厌回天之后，他曾经通过那个传送阵又去过一次折寂，那天他在折寂里走了一圈，发现她并不在里。

他也不知自己如果遇见了她想要什么说什么。

院里有新动过的土地，的散发着酒香。他把那片土扒开，里面果然埋着许多东西，从他送给她的第一支桃簪，到最后的琥珀棋，和她曾经用来酿酒的坛的碎片。

他教她酿的酒，再过几个月就可以启封了。可她摔了坛，把酒倒在这片地上。要和有他的过去划清界限的意图再明显不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