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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轩了，又翻了两页，找曾经负责焙茶和穿茶的工人，“先去这六家看看，他们都是曾经的事，若是能说动他们回来，其他人也就好办了。”

付景轩挑了挑眉，伸一手指在了他的结上面，随着他上吞咽的动作细细挲，“不能告诉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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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景轩随手翻书，陈旧的书页“哗啦啦”的响个不停，最终合在桌上，他主动向前倾了倾，迫使方泽生与他对视，“那个人，是谁啊？”

“你何时中意他的？”

“婚于哪年哪月？”

“隽安十一年，四月某。”

方泽生依旧不语，一双黑沉沉的睛更黯了几分。

方泽生垂了垂，“似乎在我知晓事之前，他便已经抢先一步，在那儿了。”

“已然婚。”

他们距离很近，只有一拳之隔。

“得如何？”

方泽生又不声了，安静许久，随着他一起小声说：“心里。”

这场面似曾相识，几个月前，付景轩刚来方家的时候，也问过他。

“可婚否？”

“不清楚。”

“怎么会不清楚？”

“姿如画，桃纷飞。”

方泽生沉默些许，原本清如玉石的嗓沙沙作响，像是被从新打磨了一样，“二十......有三。”

付景轩悄声问：“那儿是哪里？”

方泽生本不想说，见付景轩一脸期待，又不想他希望落空，只得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将他整个人敛中，“在里。”

“我记得儿时，你曾经有过一个中意的人。”

付景轩想了一个别的办法，婉转：“那我这样问你，那个人多大年岁了？”

付二爷角弯弯，顺着方泽生的结挪到了他红红的耳垂上。

方泽生不语，颈间的结微微动。

辈都在负责雕莲压饼的工序，从未过差错，王氏当时就是从他手里要来的工艺技法。”

方泽生问：“哪个问题？”

付景轩展颜一笑，收回胡作非为的手指，端坐在他面前，“那他现在又在哪里？”

方泽生眨了眨，目光落在他微微上扬的嘴角上，想要往前倾，半晌，又蜷着手指退了回来，假意看着别。

方泽生“嗯”了一声，放手中的笔杆，刚一抬，就见付景轩正笑地看着他。

付景轩看他一就知他想什么，本以为他会亲过来，都仰起来了，却没想到他竟然又缩了回去？不禁觉得好笑，想了想，说：“先前有个问题，你一直没有给我一个准确的答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