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0. 除却巫山不是云(5)(2/2)

她笑得灿烂，反驳他，说本没想过反悔啊。

原本以为会有一段缓衝时期，殊不知从见完女方家，到正式拿到结婚证书、换新分证，才短短不到两天。

面对新分，梁于晴先是觉得竟然就这样结婚了，后来是觉得终于结婚了。

他贴着她近在咫尺的吻了上去，把对她的回应都包在这个吻里。

只要她需要他都在，两人的生活里不会再有空白，拥有的都是共同的回忆。

程睦遥没回应，跟一旁穿西装的男人了后才带着她离开，问她，「怎么就觉得不可能？」

他牵着她走到钢琴前的座位示意她坐，而他自己绕到钢琴椅上坐着，对着麦克风说话，「我曾经跟你说，要听完《kisstherain》才能听《riverflowsinyou》，其实是因为，那时候我喜你是秘密。而现在，我们走过了《kisstherain》，我终于能把完整的《riverflowsinyou》送给你。」

程睦遥毫不迟疑地回答，两个字，叫永远。

程睦遥眸邃又漂亮，但梁于晴此刻只从他里看见自己。

从政事务所回到家里，程睦遥就抱着她说，「老婆，谢谢你嫁给我。」

「你还在事业上升期，一般人都不想太早结婚的。」

梁于晴爸妈早在七年前，因为梁于晴带伤去机场的事，所以对他们两个的事略知一二。他们在一起时，她就有告诉过爸妈了，父母那里，她想没有问题，「我没有忌讳，都听你的。」

「昨天我跟学姊聊天，我才觉得你绝对不可能想结婚，结果你上就求婚了。」梁于晴现在本吃不任何东西，觉得跟程睦遥行言语比吃饭重要多了。

梁于晴自认为很，却常常因为他红了眶。值得纪念的日她不想哭，但又些发自心的话还是要跟他说，「在一起那天我就说，只要你免我今生颠沛离，我便唯你所依。其实还有一句话没有说。」

三分多鐘的曲一就结束了，杨芝颖跟言諭恩识相的先离开了，没打算留着吃饭当电灯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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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妈就等月底去英国再见面就可以了，他们都知你。」程睦遥上车后，趁她还没系上安全带，就把她抱怀里，「未来的程太太，你也没有机会反悔了。」

程睦遥皱眉，「你也不想？」

梁于晴第一次听见《riverflowsinyou》，是在知名的外国系列电影，在那之后她就重复听过无数遍，直到现在也会听。他曾经因为她要求弹过很多次，却从未谈的这么完整而认真；她也从未像现在，因为听这首曲而哭到泣不成声。

「我才不是一般人！」梁于晴因为刚哭过所以睛有些红，但看着他的神却专注而认真，「答应就是因为想嫁，不然嘛答应？」

2018,02,19正文完结。

这个诺言，他们会用一辈来兑现。

「你或你爸妈，有日上的忌讳吗？」程睦遥笑着问，「明天去见你爸妈，然后去登记，然后筹备婚礼。好不好？」

场合，有再多话也得等到独的时候再说。

人生这条看不到尽的路，他们会相互依靠，并肩而行。

他问她，那句没说的话是什么？

程睦遥跟梁于晴回忆里的空白，他们会用往后的日来填补。

「我的答案，也一样。」梁于晴主动吻他，蜻蜓似的一碰就离开，「我想告诉你，那句话的保存期限，也是永远。」

梁于晴反问他，「你的，保存期限是多久？」

永远有多久，就在一起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