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通神(3/5)

个角度沟最明显，她门前特意研究过。

“程哥，除了家的事，你约我来吃饭，还有别的事吗？”

侍者倒酒的姿势很标准，袖挽上去，漏手腕的青血。就算是简单易容过，李凭的侧脸也还是过于优越，尤其是看她时的无语神，很好辨认。

“有，有。”对面的男人把领扣解开，嫌似的，睛在她上瞟一，又挪开。咳嗽两声：

“桑桑，你和霆钧分手之后，还没新男友吧。”

他双手迭，看她：“如果不介意，你能不能，考虑一我。”

叮，杯碰撞，侍者倒完第一杯把红酒推过去：“先生，您的酒。”

秦陌桑如坐针毡。李凭就站在她后倒酒，而面前的人还在告白。

“我刚和前女友分手，目前也是单。刚积分拿到了购房资格，我一半，房产证上会写你名字，贷款我来还，日常开销你，你看怎么样？”

“什么？”她像没听清似的，把刚拿起的餐刀再次放。

“我说”，他清了清嗓：“如果合适，希望我们能结婚。我家老人年纪大了，也想早抱孙。”

她的酒也倒好了，秦陌桑看不清李凭的表。但她的人生就是这么狼狈，看几千次也不会有差别。

“你为什么，觉得我可以呢？”她嗓音涩。

“五年前，我就喜过你，但那时候觉得谈恋浪费时间。现在大家结婚要求越来越，尤其年轻女孩。”他喝了酒，又解一颗扣。”但你不一样，我相信你和那些只谈钱的女的不一样，你不会骗我。”

他一副为所伤的样。秦陌桑用刀戳了戳面前的排，三分熟，有血渗。

“不熟就是会这样。”她自言自语。

“什么？”男人抬。

她声音嗲，但底冰冷。“我说，排三分熟也可以吃，但有血。没人介意死掉的排有血，但是我好介意。你餐的时候没有问我吗？”

对面人愣住。侍者已经悄然撤走，醒酒搁在一边。背景音乐低沉，餐厅有病，放什么不好非要放Nothing  to  Lose——无可失去。

“我喜过你，程哥。但那时候我才十八，什么都不懂。但现在我被男人骗的次数太多了，我可能也变成了你说的那，只谈钱的女的。”

她睛眨了眨：“五年了，过去我最穷的时候，想找谁都找不到。你怎么偏偏就在这时候现了呢？如果我说，我拿不首付的一半，也不愿意成全你的好人生计划，你会不会有尴尬？”

秦陌桑手臂撑在桌上，忽然觉得很疲累。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他支吾了一会，扶额叹息：“算了，今天就当我什么都没说。”

“你也不亏啊。连这顿饭也是你‘朋友’请的吧。对方是不是还说我现在手很宽裕，能同时解决你的xing需求和经济危机。而且和当年一样傻，为了男的掏心掏肺。如果能把我留在你边，他们还可以加钱。”

她叹息一声：“倒也没错，真领了结婚证，我想离开就难了。”

“别把我想得那么坏。而且，你也应该替自己想想，你这样的条件，我给得已经够多了。”

他起拿起外要走。路过她时，秦陌桑手中叉在盘中划过，响声刺耳。

”他们现在，在哪儿呢？”  她眉低垂：“你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