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降香(2/3)

“公主说的是。”

“你叫降香？”她突然又将话题引到降香上。

“咳、咳咳……”降香屈起上，猛烈地咳嗽起来。

坐稳，便伸手一把扼住了她的咙。

“多谢公主。”降香规矩地躬行礼。

降香求助地看向谢承思，他却别过睛，一副事不关己的样。

公主慨。

“是，是。”降香附和。她觉得这时应该附和。

“我年纪大，很多事都记不真切了，还需你们年轻人多提醒才是。”

公主笑了：“你这孩，真是。”

“是。”降香敛袖福。

又向着公主行了一礼。

不仅声阻止，甚至离了座位，忙忙跑来阻止。

本不确定这么说，到底合不合适。

谢承思似乎是发够了，抑或者是看在公主的面上，虽面仍然不虞，但好歹平静了来。

他还在生气，只是勉不追究了，当然不会帮自己。降香一望便知。

“二郎！”公主见状，也不由大骇。

全由着她发挥，当然会怕。

降香又老老实实答，将自己的家底全抖搂了来，生怕有说漏的地方：“是。婢原是公主府上的人。年幼失怙，承蒙公主怜惜，教养到十六，随公主贺殿阁开府之礼，一的王府。”

“今日因我之故，耽误了姑母赏，还请姑母原谅侄儿。”谢承思对公主说，“我再呆着也是让大家都不痛快。倒不如就此离去。赏会后，侄儿定将上公主府去，给姑母赔礼。”

“我听闻，二郎一直让你侍奉左右？”公主又问。

脸被扼得通红，不上气，意识就想掰开谢承思的指。

“放心，姑母，我不会让这里见血。不扫姑母的兴。”谢承思猛然松开了手。

“那很早了。二郎自小被教养在中的鸿永阁，阁时，先帝不过刚登基。到如今，先帝竟早已登仙而去。”

周遭宾客哪见过如此阵仗，皆噤声不敢多言。

她拉起降香的手，发间的一支金钗，放在她的手心中：“拿去玩。”

无法，她只能着自己的想法，老老实实答：“大分时候是。”

毕竟她也知，自己总会说些不该说的话。此时既没有同僚提，也没有怀王殿的吩咐。

有礼有节，一也看不方才的疯劲。

“是，是。”降香还是觉得这时应该附和。确切地说，只能附和。

“……殿恕罪。”降香的声音还有些嘶哑。

公主看上去并不计较：“我记得你原是我府上的婢？”

此刻的寂静之中，降香呼哧呼哧的气声，清晰可辨。

话说得，里面全是忐忑。

他原是掌兵的武将，虽如今废了，赋闲在家，但腰背和臂上的功夫却不减。饶是降香这样的武婢，也受不住他的钳制。

“二郎上不便，你照顾他的起居，定要照顾仔细了。更要记得，莫使他纠结多思，郁沉于心。你既是我公主府的旧人，更该有我公主府的规矩。”公主敲打降香。

“好好好，走走走，你就仗着我你吧。”公主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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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心里着急，怕在怀王面前失仪太久，再惹他发怒，便捂着嘴，想赶直起站好。

“你一个年纪轻轻的小姑娘，怎么动不动就行礼，这么重规矩。年轻人活泼好，可别同我这老婆一般，暮气沉沉的。”公主又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