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岁正侧对着他穿衣,听见传来的开门声,赶手忙脚的把裙拉链拉好,这才不好意思地抬看过来。
周则的脸冷得仿佛能滴来,绷得的,半眯着睛盯着她,声音冷得像夹着冰碴儿:“你什么需求我没有满足?让你门去找野男人?”
今晚遇到他周则,只是个意外,她原本是想和别人的。
周则刷开房门,却见客厅的灯亮着,让他无须适应也能瞬间看清室的形。
没说两句,气势不自觉地又低去,开始为自己想象中的狗行径找着接找补。
这么想着,沉岁倒也有脾气了,双手抱在前,也拿儿旗鼓相当的气势:“今天是个意外……这次,就当是分手炮了。大家都是成年人了,我也有需求,这很正常……”
听见这句,周则微微伸来想上前抱住沉岁的手停在了半空中,又缓缓坠落,握成拳。
想快儿见到沉岁。
但沉岁这会儿真的太了,没听懂周则的意思,反而陷在自己的猜疑里,只觉得尴尬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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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周则不是最喜和她上床了么,以前就没几个晚上是只要一次就肯罢休的!
从沉岁的反应来看,这会儿他的脸应该相当难看。
落周则里,无疑是在说,反正不该是你。
看见周则,那张脸上堆积的礼貌笑意瞬间僵住:“周、周律师……?”
她还真是遇到周则了啊?
他脸上清淡的笑意骤然凝固,像是被闪电忽然击中,刹那间烧得焦黑,扭曲成个尖酸嘲讽的弧度:“你以为是谁?”
沉岁委屈的……就算是这样,他周则不是清醒着的么?
她意识地瑟缩了一,小手抓着裙摆无意识地拧了拧,咬着嘴不敢开。
滴滴——
你以为和你上床的是谁?
他有什么立场生气?还发这么大的火,来和她秋后算账?
她和他纠缠了一晚上,叫得那么媚,到来却说本不知这个人是他周则?
但这话听在周则耳朵里,就完全是另一个意思了。
“行啊,沉岁。”
是不是她喝多了,又把周则从黑名单里拖来打电话了?该不会还是她哭着闹着求他来上她的吧?
她习惯想喊他名字,又因为喊过千百次的熟稔而意识觉得亲密,恍然意识到两人早已分手,该保持距离,大脑一时算力不足,挤这么个不不类的称呼。
让她更觉得尴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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