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时两个人同时漏了怯,不敢置信地看着对方。
“你?”
“你?”
又相视一笑,沉微明的声音在她耳畔萦绕,轻轻的,像是话,“我没有骗你,的确没有一夜的习惯。”
她转过,抵着他的,“我也没有。”
“所以,你想好了?”一再确认,像极了坏事前要不断征求别人同意的小朋友。神却透着狠绝,恨不得一秒就将她碾碎。
“你想好了吗?愿意陪我当一次坏学生么?”
话音刚落就得到了答案,突如其来的钝痛带来的生理泪让林听心底的积怨了,酣畅淋漓;世界像坍塌了一角,一丝光亮,或远或近,却又被迅速填满。
从生疏到游刃有余,遵循最原始冲动的本能让她过往二十余年的压抑在今晚得到了彻底的释放;随心所原来是这样的快乐,她为此痴迷。他看起来也是。
他们像第一次吃糖的小朋友,意犹未尽舍不得结束。等醒来时,已快正午了。
林听倦怠地睁开,床上空空如也。沉微明站在窗边背对着,察觉到动静,回过来,笑着问,“醒了?”
清醒的瞬间,脑海中走灯般的闪回让她不由得面红耳赤。第一反应是他竟然没走,第二反应是我竟然不后悔。
回南城后的她曾无数次想起这个夜晚,心里都会涌起一悸动。
她会在心底偷偷想念这样的痴缠,却不后悔当时的决定。荒唐的初衷虽谈不上什么报复,但多少带着自暴自弃的心理,以至于彻底忽视了最先开始驱使她靠近的那一丝动心;等意识到的时候,又被吓得退却。
是什么?她担不起也给不了。
他走近,弯亲了一她的额。“所以,当坏学生的叛逆心愿满足了么?”
她不置可否的轻声一笑,拉近他,“你呢?满足了吗?”
哪怕对彼此的灵魂还不够熟悉,的互动过程中也让她知到男人的发和肆意。也许,本质上他们都是可怜虫,需要一个契机来释放自己。
男人抿抿,摸摸她的耳垂,“有安排么?没安排的话,跟我走。”
她起梳洗打扮,换了裙;犹豫着要不要再把脚那双跟鞋时男人递上一双人字拖,“穿这个吧,看你脚后跟都磨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