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秒很够了,多到我都想打哈欠了。」在月台里侧站定位的伊亚,以指尖过弦面,确定手里的乐能发声音。
霜月将双枪举于上,摆了击的姿态,让那粒般的空气被般集中于左手的枪膛中。
两人所散发的音场中,缓缓将周围的「某些东西」聚集起来,并任由她们的意志改变形态。
仅仅只是传达至空气中,便彷彿渲染了周围的气氛,更将其转为自己的顏。
「而且…完全没有重合和不协合音呢……」
接过乐的伊亚,以肩掛将它背上肩后,疑惑的问了句:「这鲁特琴得真怪,为什么上只有四条弦啊……」
也不晓得在斗些什么,两人不示弱的吵了起来。就在打算制止时麻枝注意到了从地平线远方传来的震动:「来了!」
「……商店街外的提拉米苏,要八吋的。」
「够我吃完两碗笔麵了呢。」霜月则是站在铁轨旁的一侧,不晓得从何取了两把手枪,也以准备好的瞄准架势向着列车站的方向望去。
「哼哼…」伊亚了试探般的浅笑:「我想你是想『见识看看』吧。」
麻枝见这边已经准备妥当,又回过对打着哈欠的霜月开:「小空,这里有麻烦,要拜託你工作囉。」
「…给我吧!」彷彿睛一亮般,霜月接过后将其掛在耳边。随后麻枝也取了自己的调律盘。
若是只有「奏者」,就如同只有法杖和咒文,却只能敲击的无力法师。
「没问题。我可不在意被试探。」伊亚双手叉于,一副有成竹的模样。「给我一把琴来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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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一方赤红彷彿烛燄般泽的音场,也彷彿正在燃烧的燄芒一般以伊亚为烛芯,猛烈而炽的燃烧着。
只要稍微明白乐理的人都很清楚,在同一个场所中同时唱的两个音,若是因为震动空气的音波互相涉就会形成难以耳的杂音。但是居中协调距离和音场的麻枝分得够完,因此两人才能够在自己音场的位置尽施展歌声。
伊亚当然不会弹奏未曾看过的贝斯,只是随的弹了音,然后合着哼曲调而已。
「耶…没问题…但是…」希丝卡能借贝斯,对她来说也是最的荣誉,只见她二话不说就从黑的肩袋中取,却又带张的说:「但是…伊亚小会弹贝斯吗?」
对歌姬来说,「歌声」就是乐。
「我是五碗。」
「听好囉?机会只有看见车到站的短短一瞬间,大约十秒…不,只有五秒左右的时间吧。」
臂之力吗?」
在月台上,麻枝确定两人站好位置后,打开了调律盘试了几个音。
「那我就吃三碗!」
但若任由歌姬这样层级的歌颂者使真本事,就会像前的况一样,将周围的气场完全控制住,支空气,甚至掌握人心……
在那瞬间两人都收敛了表。以专注的神奏起了手里的乐。
霜月则是合着麻枝所奏她耳中的音,哼起了自己的歌声。
伊亚则停了弦的左手,以右手继续弹奏,将左手举让那粒
因为曾有过误用的案例,因此在中央都市基本上是禁止任意咏颂歌曲的。
「希丝卡同学,可以麻烦你借乐吗?」麻枝再次转过向希丝卡说。
「合得好完…这就是…原的「歌姬」…」
使用诗歌中蕴的力量,也需要「乐」、「歌曲」、「歌声」,以及歌咏者与奏者重叠的,才能够施放诗歌的效果。
这就是「歌」,这就是真正被称为「诗歌」的法。
「十碗!」
以霜月为中心,化为浅蓝如同果冻般泽的音场,在形成一个球状后便停止扩张,只是以麻枝为边界,控制着音域的大小继续唱。
「我买十个给你。」麻枝说着掷了耳掛式的麦克风。
就像是使用法必须要备「法杖/法」、「咒文」、「咏唱」一般。
「好厉害…音场连都目视得到。」希丝卡对前的奇观发了讚叹,才注意到旁同时看着这一幕的古洛也留意到她的声音而回看了一,让她显得不知所措,但却试着装没发觉那个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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