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七、因果(2/3)

一人一狗安静地待了会儿，默默地往回走。

“好吧。”银荔搂着狗穿过廊厅，“这些仿生人是不是只能站在原地待命？”

“尊敬的主人，她的心脏大小经过我的测量是正常平。”

路停峥从飞逝的镜中仔细观察了一，“哦，打敌人。她怎么到的拉上我的女家和男家一起玩游戏的？”

“空间跃迁时项目现在遇到的技术难题是无法打通不同位面空间，所以虫路径仍然无法预测。”

银荔不安地动了动眉，听见细碎的脚步声走过她的房门，半梦半醒地睁开。

……

“她说不玩就拆了他们，她会用碗筷和刀叉拆卸机。”

“了不起。”路停峥由衷叹，“我还以为她会躲在房间里哭。”

十六惜字如金：“可能会动。”

莺飞草的风声一并飞耳，路停峥客观评价：“心大。”

未知的等待是令人恐惧的，她并不知他究竟想从她上获得什么。也许那间房藏着她不知的答案。

“和一个女仆，一个男仆，一起用飞盘，在草坪上遛狗。”

“原来的问候语不是这四个字，换回去。”

“路易，你需要导一本《联通用双关语》。”

银荔一边维护游戏规则一边笑，手忙脚地接到飞盘，撒开脚丫跑起来。

“战争遗民的籍转移，还需要再慎重考虑。现在不是适合的时机。”

他望了窗外的悬浮车飞行航线，悬浮车正有条不紊地排队限速航行。他窝在工学椅上的向后仰，一面放松，一面接通家里的人工智能。

“尊敬的主人，竭诚为您服务。”

的属，未来24小时我将非必要不说话。”

“报告主人。昨晚拐走你的狗的时候她已经哭过了，目前生命征非常稳定。”

“联108城的自然灾害防治取得卓着成果，海上城的风暴事件是概率低于万分之一的意外。”

路停峥回来得很晚，一人一狗早早已经累倒睡着了。

她很谨慎地打探了五层楼，除却仿生人分散，看上去似乎别无不同，电都埋在了她看不见的地方。停停走走，许多房间是开的，但也有些闭着。直到她走到五楼的尽。

路停峥直起，“让我看看。”

“报告主人。她问我‘是不是还寂寞的？’这个问题我无法回答。”

一听棉糖激动的叫声就被吓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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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这样——哎呀！”

“请问：ta是指谁？”

“难是我需要返厂重修了？”十六行了刻的自我质疑，问了这句等于拷问机灵魂的话。

路停峥合上笔帽，沉重的钢笔在替的指尖旋转了一圈，被压在虎。联政府大厦外是经过理的日光，被无地弹离楼面，折的光熠熠生辉。他睛的绿也像郁郁葱葱的森林，在光会更亮，在没有光的地方暗得像影。

门是纯黑的，黑得似乎将所有光都了去。唯一一个门设置了虹识别份的房间，有如叁四间房那么大的面积。

银荔表沉痛：“谢谢你，我希望你的主人永远不要回来。”

“没事，我去看看。”她打起哈欠，穿着仿生人女家给的兔耳拖鞋往外走。

棉糖用小脑袋蹭了蹭她的脸，“汪！”

路停峥双手合十放在腹，闲适地抬起脖，天板自觉投映随风摇曳的竹林在光的倒影，“她在什么？”

“好吧。”十六默默为自己的词库导双关语教材，“我也觉得她格乐观，玩了就忘忧。”

“主人说，不用心急，等他回来就带你去。”

“刚带回家那个女孩。”

“遵命。”

面前闪烁片刻，等比例的幕拉起。五颜六的自然彩填满了简洁而空的办公室。银荔扎着羊角辫，双手撑在膝盖上气吁吁直不起腰，视角一切，不远小白狗哼哧哼哧一跃而起，像块炮弹冲去一衔住比它脸还大的飞盘，随即被穿着围裙的女仆生生从嘴里飞盘，它气得追着她咬。

从楼

男仆站在原地，片刻后也跟着跑起来，等着接她的飞盘。

“……”

“汪汪汪！”

“呵呵。”路停峥不予评价，只是吩咐：“她要玩什么就给她玩吧，这个飞盘太大了，换一个小一半的。”

“路易，你还有别的小报告要打吗？”

“继续监视。”

“尊敬的主人，有何贵？”

“哦？”路停峥扬眉，带着左眉尾的泪痣也抖落，像风过，他垂笑：“能问到你回答不上来，她确实了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