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酿圆子(2/2)

“不，不。我把椎送到就好了，这就走。”小姨夫忙不迭地往后退，生怕自己打扰了什么似的。

显然小姨夫不是很放心，他一步三回地走到电梯，犹豫了一看向我：“要是有什么问题就给我打电话。”

“那就吃酒酿圆吧！我喂吃，好吗？”

“嗯，没关系，我知。”我将门彻底拉开，“来坐一会吧？”

椎意味地笑。接着，他凑到我脸前，故意大声地亲了我一，留响亮的“啵唧”声。

我一时不知说些什么，还是椎从行李箱上了来：“我会尽量不给添麻烦的，放心吧。”

不知为什么，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刹，我的不自觉打了个寒噤。说来可笑，我老觉得老旧小区的电梯是很容易掉去的；一秒，一颗小炮弹就不不顾地朝我袭来，我只好把他赶推门去。门刚一关上，椎就环住我的脖，踮起脚开始吻我。

“好。”我说，目送他上了电梯。

将磨糯米粉成团，掰三分之一搓成细细的一条；用刀将团条切成比小拇指甲盖还小的小段，像炮制橡屑一样把案板满；电台里的主持人轻松谈笑着，我一边听，一边把搓好的迷你小粒们抓起，扔半碗糯米粉中，免得他们粘在一起。准备好的冰糖放中沸腾，只有正常圆四分之一大小的超迷你小圆气势汹汹地冲锅里。第一次煮开，打散的在气泡中绽开；第二次煮开，两勺新挖的酒酿在煤气声中化。第三次煮开，犹豫再三，还是决定照教程说的放枸杞。早就备好的藕粉兑化开，放了半碗倒锅中，忽然觉量实在了太多。在我准备关火的时候，门铃声同时响起。于是我将锅盖扣上，熄火去开门。

“阿南今天没来，她值班。”

第一就看到坐在行李箱上的椎。他的胳膊支在行李箱的拉杆上，对着我绽一个极为灿烂的笑，我也忍不住笑了，连忙抬去看来送他的小姨夫。

它们的存在就越发烈，像在镜中与我隔空对视。我想不明白，于是不再细想，换好家居服后，只走厨房。椎很快就到了，他说小姨夫会负责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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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了酒酿圆。”我小声说，反握住他牵过来的手。

“好想。”椎低声说，又亲了亲我，好像言语表达都是在浪费他的时间。我却想起锅里的酒酿圆来，又惊觉自己的手刚好停在椎的上，一时之间也震撼于自己的无耻。椎发现我动作越来越僵，于是拉开了我们之间的距离，上打量我：“怎么了，一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