尾声（五）(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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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只记得在她离开后，我好像偷偷哭了一阵。

哭着，也笑了。

回家后，韩书愷对我红的睛甚是不满。

思萍姊的事也是，明明知韩书愷将错误怪在我上只是绪的转移，我却还是将那样的绪接收，甚至化为自己的伤痛。

我拉着他的手将冰敷袋移开，「真的没有难过！只是??有动。」

「嗯??今天遇到禹禾了。不知这半年怎么回事，总是遇到很久没见的人。」

「为什么？」

禹禾的这句话一直是我心里的痛，一直以来我不断责怪自己：为什么要让她难受？

「为什么哭了？今天见谁了吗？」他拿着冰敷袋敷着我的睛，让我枕在他上。

他缓缓低吻住我，我被吓了一，反应过来后才迎上他的吻，回应他的温。

「你知你对我的好让我压力有多大吗？」

「什么意思？」我笑。

而我是不是真的太过执着过往，才会走不心理的创伤？

韩书愷吻得很轻很轻，在耳鬓廝磨间，我听见他轻如羽的声音。

会不会那些离开的人，都希望我能过得更好，并为着我曾因他们哀痛而到抱歉？

韩书愷扳过我的，望我的底，眸中像星光一样璀璨。

他说：「是的。你不用再到自责。幸福的生活吧。你有幸福的权利。」

韩书愷听完没多说什么，只是在我额上落一吻。

我在自责的旋窝里摆盪，总是在乎别人的字字句句，总是将别人的问题拦在自己上。

韩书愷瞇起一副不相信我的样，抄起一旁的冰敷袋压在我睛上，「那这睛是怎么回事？」

「听说你因为我而难过一阵。」

心与心杂之间，我和韩书愷相望着。

会不会韩书愷也希望我能多为自己想一，所以才不断要我看看边的人，要我忘记自责，忘记悲伤？

是不是??我真的有追求幸福的权利？

「对不起。」

我把中午和魏禹禾的对话简单和他说了，并告诉他我觉得动的原因。

「没什么。」他侧过担心地看着我，「就是怕你听到会让你难过的话。」

我坐起，拉着他的手，「怎么啦？为什么不说话了？」

「嘛？提到旧太惊讶喔？」我仰看他，只见他绷着頷，不自然的样。

韩书愷的动作一顿，迟迟没把冰敷袋拿起来，我被冰到不舒服，自己拿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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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有难过啊。」我坐直，竖起三手指，「我发誓。」

「没什么。」他低浅勾嘴角，「有开心。」

「虽然有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