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63章 答案（4000）(3/3)

缓缓了，同样用平静的语调，“只不过没意识到我们拥有的有那么多东西，但现在我知了。从来没有什么东西遥不可及，刻意远离那些的只是我们自己罢了。”

梁秋怔了一怔，神随即带上了别样的意味。他转过来，邃的双时隔多年再度与面前的人正正对视。

“这样么？”他说，“看来，你已经找到答案了啊。”

“是。”江桦说，“这就是我所的选择。为了这个，我才会来到这里。这就是我现在在的事，今后也会一样。”

“原来如此，那我明白了。”梁秋微微了。在雨幕当中，那张脸居然隐约可见一丝笑意，“那么现在，就让你看看真正的结果吧。”

他说话的同时一抖袖，一银光从中飞，落在地上发叮的脆响。江桦意识攥住了怀里的刀柄，这才偏过目光看去：一只半透明的针正在地上打着转，活已经被推到底，里面的被注一空。

“你…”

“和你一样，我也有我不得不的选择。”梁秋淡淡地说着，将手上的刀鞘平举前，缓慢地闪亮的刀，“而我刚才已经说了，我所选的路，我一定会走到底。”

江桦再度沉默来，收起了那戒备的守势，只同样祭刀鞘，一寸寸地将狼牙从中，一时间两人的动作仿佛对立的镜面，而同样相似的，还有那里燃起的冉冉赤芒。

“你现在的血统，应该不止是‘第一代’的平了。”江桦面对着那双熟悉而陌生的赤双瞳，低声，“这也是你的成果么？”

“当然。和你不一样，我从未奢望过有什么东西能永远在我边，我能完全信任的只有自己的。”梁秋说，“原兽的成分多一分，对我来说就是多一分的资本——而就像莫比乌斯环所指示的那样，人和怪的相似度可以趋近于无限，不是么？”

“无限制提升血统的药…你知没有人能真正掌握那生化效应的。”江桦看着他的脸，有些黯然，“即使你用了完全的药现在还能保持理智，也总有超承受范围的时候。那东西无法给你带来什么，只会夺走你的一切。”

“我不否认，现在的我的确就和当初的夜莺一样，断了供给就是自取灭亡。”梁秋刀刃横至前，“但你后面那句说错了。它不能夺走我的什么，因为早在三十年前我就已经一无所有。这就是我唯一剩的选择，而我乐意把它作为我最后一个选择。”

江桦垂了，地空气，而后同样立刀于前。他听了那句话的意味，他们之间从不需要过多的言语，彼此只需要一个神便已经知对方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