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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伸手后，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如今的孟玄衣已经得和自己差不多了。

“就是送玄衣来拜师修行，我留着也没什么用，还是早些回去为妙。”孟确笑盈盈地回答，接着给阿莫付过船费，便不再多说什么，只上船等着发。

说着，孟确还是如同过去一般，想玄衣脑袋。

孟确知自己多少有些惯着玄衣，见此时玄衣还要躲，无奈把人拉来，宽：“来前不就商量好了吗？以后你要跟着宿雀仙君修行。”

“……”玄衣闷闷，并不是很乐意。过了好一会儿，才从嘴里憋一句话来：“说好了哥哥要常来看我的。”

孟确还是惯常照顾阿莫生意，走了过来。

阿莫海上经验丰富，只消一他就认那黑是个人。阿莫没有多想，直接赶了过去。不多时，两人靠近，阿莫将船停附近，孟确只是远远地看着，就能发现那人影，大抵是个浮尸……

前些年阿莫额上便生白发，自那之后，他摆渡的生意就不大好了，需要靠些相熟的老顾客，才能有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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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孟确果断应。

孟确想得清楚，又走到渡，看见揽客的船夫阿莫后，连忙上前打招呼。

孟玄衣微微低，亲昵地蹭了蹭：“哥，说好了啊。”

孟确衣摆后面躲了，在宿雀仙君视线扫过来的时候，他还是腼腆低，羞涩的侧藏了藏。

阿莫见状也不多问，连忙收拾船锚准备发。

孟确向阿莫指了指，还不等孟确说话，阿莫就摇着船浆过去了。

因为生在仙界，即使是凡人的寿元也有所提升，百余年的时光，也只是让当初那个憨厚的汉，生了些许白发，看上去完全不像个一百多岁的老者。但无论如何，阿莫终究只是近乎凡人的低阶修士，不是真正的有修炼天赋，时光还是让阿莫的脊背佝偻不少。

从渔村到蓬莱岛的这段路，百余年间，孟确没有走过万回，也是走了千回的。晴好的天气发，本该风平浪静的，但小船刚刚离开岸边几十里，孟确就瞧见海上飘着个黑。

他同小乌相识一场，照拂到如今，也算得上尽力了，往后孟玄衣认识更多的人，自然也就不会再记得自己……

“大人这就又要回去了吗？”阿莫早上才把人送来，还以为孟确不会那么快回去呢。

只是答应过后，孟确就走了，没再继续纠结这些事。

“我得空便来瞧你。”孟确答应得痛快。

父亲的话说到这份上，阿莫的儿也只能任由阿莫天天跑来渡，歇息在船上。

只是阿莫儿都不住他，阿莫说他摆了一辈的船，如果上岸，才是要了他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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