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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你发什么呆啊！”女人好笑地看着他，向他伸了手，肩膀上的蝴蝶和藤蔓印记。

而在最后一次预言中，她不留余地地预言了王国的覆灭，无法给任何解决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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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环顾四周，发现面目凶恶的士兵和杀死父亲的猎人被烈火缠，变成了一个个尖叫着的焦黑人影。他甚至分不清谁是谁，谁又杀了谁，痴痴地坐在原地。

女巫几乎是把可怜兮兮的他拎到了扫帚上，飞屋。

路西法隐约记得上一个百年女巫的命运似乎是以短暂的悲剧收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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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古拉没有回答，脸白上加白，从地面飞快升上空，心加速，一动也不敢动。

她闻了闻德古拉的嘴，松了一气：“是你母亲让我来救你。还好，只要你没有喝人血，我就能帮你。”

手心灼的让他松开手，理智也逐渐恢复。

在此后的千年里面，德古拉依旧记得这一幕的每个细节。

女巫小是人类。传言中女巫能够永生，但事实上人类很难逃过意外。所以他的老朋友不断奔赴在和女巫小重新认识、相恋再分离的恋游戏里，乐不此彼。

路西法也知一些德古拉和女巫小之前的事，但并不完整。

“啊——”

他听见自己嘴的士兵正发痛苦的嚎叫，也十分确定自己还没有落尖牙。

他从前只觉得人类对神的敬仰愚昧，毫无理。从那之后，他找到了自己的神。

一团火红的发烧过他的睛，一个漂亮的女人坐在扫帚上打量他。满屋的火光把她的面容照得亮堂，她紫袍在光中发金丝的光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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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轻的血鬼少年被女巫搂在自己前。

德古拉当然也能认她。因为女巫小是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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噢，她是个女巫。

女巫小是那一世代王国里最有能力的女巫，年轻才盛，作的预言为王国抵挡了夏季洪和随雾气而来的瘟疫，避免了足够摧毁大半城池的战役，预言了恶龙袭击。

灼的温度，女巫的侧脸、神、语气，伸向他的手，火光中的蝴蝶。

是味的。

那时候，他第一次从人类肤底闻到诱人的、味的香气。

百倍。他暴起，以非人的力量击碎床板，曲起的指甲似乎嵌了人类的血里，从未使用过的齿火烧一般，蠢蠢动。

路西法每次都能认女巫小的新份。因为她有王城里明亮的灵魂和卓越的能力，天才在庸人的簇拥是很显的。

德古拉隐约记得自己在母亲的柜里见过一模一样的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