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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到夏秋冬两鬓斑白，再也走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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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多年前他就不和尚开起了茶馆，生意不错，他总慨可惜了自己半辈的经商脑，于是将虎唤到床前，哀声怨气地诉苦。

习法术，说不定也能修个大仙，对了，当时我是为什么要跟着这个和尚来着？

虎听后抖了抖，几乎是要落泪，“你不死行不行？我好喜你，你不死行不行？”

“蠢东西，你是想我一直在世上受罪么，我可不想，当妖有什么好，哼！活的比鳖，没意思！”

“我没名字啊大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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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有一次，也是唯独的一次，他在酒馆喝酒，喝多了被虎扶着走回家，坐在床上看虎给自己，酒气上来，得他洋洋，面前一张好看的脸在晃来晃去，夏秋冬心一动，捧起来就啃，后来······

后来就是那样了。

夏秋冬没料到虎会真的说来，他转看向独虎，却发现虎已化了真，缠上了自己脖，冰凉凉的，夏秋冬有想不起上一次虎化真是什么时候的事了。

虎忙爬过去，小脑袋搭在夏秋冬的手背上，像只听话的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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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我死了，你记住千万不能把馆卖给那个开布店的小丫，也不能给卖鱼的阿，更不要让当铺的伙计盯上。”夏秋冬瘪着嘴，一副不开心的老模样，“他们没一个好东西，欠钱不还，还要来白吃茶，哼！”

夏秋冬费力睁开，看了虎最后一，却是落在了它黑漆漆的独上，抿嘴一笑，“就叫，知吧。”

在十几二十几年的岁月中，他几乎是要忘了，等到想起来时，已经过了太久太久。

“哦对，真可惜。”

“唉！”他兀自叹气，拍拍虎搭在自己上的脑袋，“小妖，我死以后你就去找旁人吧。”

“那你死后我能去找你吗？”

虎好脾气的垂听着，手里剥一碟豆，他还是那副夏秋冬最喜的模样，几十年不曾变过。

六天后，夏秋冬无疾而终，在梦里走了。那天晚上虎一会化成人形，一会又恢复真，抓着夏秋冬的手不放，夏秋冬困得呵欠连天，一掌将它拍在墙上抠都抠不来。

虎郁闷极了，过会儿，却见夏秋冬朝自己勾勾手：“你过来。”

“那你不死不就得了。”虎把一碗豆剥得只剩圆溜溜的绿豆，一粒一粒喂给夏秋冬。

“你给我取一个吧。”

夏秋冬苦笑，却没有回答。

夏秋冬闭着睛笑了笑，他摸摸虎的脑袋问，“小妖，你叫什么名字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