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又有什么用(2/2)

“小舟。”

，迫自己屏住呼，以免发泣的声音。

我轻轻地泣了一声。

后背慢慢贴着门板来，我蹲坐在地上，用手抱住了。

“小舟，我知你在。”

那个习惯了在上颐指气使的季景霖，那个从来不容自己一丝丑态的季景霖，我秦小舟是何德何能让她变得这么张又慌呢。

我使劲抿着嘴，泪开始止不住地往掉。

我用手使劲抹了抹脸上已经掉的泪，有些懊恼自己是这般没息，只是见到她就能哭来，可慢慢我又挂着泪咧起嘴，脸上是难看的笑。

季景霖没有敲门，只是也靠在了门上。

“之前刘妈妈偷偷录了小蝶和你的对话，她以为她给了我，可是中间被小蝶的手拦了，我是一个月前才意外得到了录音，才……才知所有的事……”

“对不起小舟，真的对不起……我完全没想到事会是那个样……你，你知鼎茶是我的一切，方，我非常生气，我当时只能看到前的那些……那些小蝶她让我看到的……所以我才……”

她知这些又有什么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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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好想她能在某个瞬间发觉我对她的，能让他们停止伤害我，能突然相信我一，哪怕只有一丁。

我似乎又再次看到了她那双充满怒气的，每次回想都让我不寒而栗，我明明她，可是我说不，更没法被相信，只能隐藏在最低微的地方。

我想到刚刚她那双定的跟鞋踩在这旧房脏兮兮的楼梯上，想到她低着，在后面忙着跟上我的样，想到她见到我时的窘迫，连说话都会结，我的心里不禁觉得好笑。

我仰着靠在门板上，渐渐收起苦笑，泪也慢慢掉，可心里已经被翻来的旧旧丝毫没有退去。

事到如今，又有什么用！

聊聊？她和我有什么好聊？！

门外传来她轻柔的声音，我微微一怔。

49、又有什么用  -

她知了什么？她知是庄梦蝶利用我去盗取鼎茶的方又嫁祸于我？她知我并没有把方去？她知我喜她？

我的心揪得疼起来，我静静地一言不发，而季景霖依然如自言自语般低语。

我依然记得她说刀一般的言语，那么多人冲到我的上，暴我，玩我，我甚至以为我会死在被他们的那个夜晚，可当我再次醒来，我才明白，那些人带给我的屈辱和伤痛，都不及我心痛的万分之一。

可是没有，奇迹不会发生，我对她的喜是永不可察的秘密，也或许，是她本就不会相信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