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心疼的。
“忙完耕,接来总算可以休息休息了。”殷蕙一边帮他拭,一边轻声。
魏曕看看她,:“嗯,也该陪陪你了。”
殷蕙笑了:“谁说要你陪了?我每天的事可多了,可未必有空。”
魏曕知她只是随便说说。
了皇后后,她最大的烦恼,便是丽太妃那边经常要这个要那个的,老太太突然从妃变成太妃,还无法适应,就倚老卖老找事。
吃过晚饭,魏曕牵着殷蕙的手,在金灿灿的夕里去了东六的澄心殿。
澄心殿便是曾经燕王府东六所之中的澄心堂,也是魏曕与殷蕙最开始的家,先帝将这里修成了钟粹,魏曕登基后,改为了“澄心殿”。
因为新帝一家经常会来澄心殿坐坐,人们便每天都将澄心殿打扫得净净的。
曾经澄心堂的院里了两棵槐树,修建皇时工匠们这那两棵枝繁叶茂的槐树移到了别,换成了两棵海棠。
暮时节,海棠开,粉灿灿的。
“我刚嫁给你的时候,就觉得槐树太沉闷了,不如树好看,却也不敢跟你说。”坐在次间的榻上,殷蕙趴在魏曕的肩,对着院里的海棠树回忆。
魏曕她的手:“就算你说了,那时候也不好改动,最多再移两棵海棠到后院去。”
那时候,他还从父王嫡母手里领月例过日,不好银。
殷蕙明白的,燕王府规矩多,这规矩也同样束缚着魏曕几兄弟。
“喜海棠吗?不喜,可以换成别的。”魏曕也朝窗外看了,忽然。
殷蕙摇摇,笑:“就海棠吧,的。”
魏曕微微低,暮四合,她明艳的脸却仿佛散着发一层柔光。
魏曕便亲了上去。
殷蕙给他亲了一会儿,手慢慢攀上他的肩膀,在魏曕亲到她的耳畔时,殷蕙忍不住问:“将来大臣们要你选秀,你会如何?”
魏曕笑了,轻轻咬她的耳垂:“早跟你说过,我有你足矣。”
“父皇都不能勉我的事,大臣们更不能。”
温的气息,甜的话语,殷蕙像喝了一碗桃酒,心里又甜又醉。
开玩笑也罢,试探他也罢,殷蕙眸光转,举起他的手:“你向父皇发誓,我就信你。”
魏曕抬起,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