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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鸿儿，是爹害了你……”

“都督。”

“原来你从来就没原谅过我，咳咳……”

“淮南王世意图，施火刑挫骨扬灰，其余同党格杀勿论。至于淮南王，念在王爷年事已又染重疾特免除一死，施以刑关司礼监，供其终老。”

“如果有来生，我再也不想看到你。”

还未等他说完，苏媚儿便挣开他的手撇过去不愿再看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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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銮殿中，沈乾服侍小皇帝喝药休息后，还是忍不住走到外殿探勘殿外的战况。

最后的一句歉随着晚风飘散，再没有声息。

诸葛鸿中的光渐渐暗去，他最终捂着无力的跪在地上，平日里直的脊梁渐渐弯。

敬宝连忙拦住她：“公主，外面危险。”

可让他睁睁看着自己的儿死无葬生之地，他如何甘心！

九千岁转朝阶之上走去，淡漠的听着的后传来的诅咒却再没有回。

“是我不好，是我想要的太多才错过了你。媚儿，如果，如果还有来生……”

淮南王望着那逐渐僵的背影老泪纵横。

“你赢了。”

她走到外殿，就听到兵刃相接的声音已经停熄。

沈乾看到来人前一亮，欣喜的走上前，“诸葛鸿呢？死了没？”

挫骨扬灰，那是最惨重的极刑，亡人死后无法再回，形神俱毁，不得安息。

他捂着咳一鲜血，忽然又带上一丝期冀的抓住苏媚儿的手。

胜者为王败者为寇，九千岁不杀他，将他变成太监让他受尽屈辱他都认命。

九千岁垂望着这个狼狈不堪的男人，却不同他说一句话，而是缓声命。

“阉狗，你不得好死！你丧尽天良残害百官，死后必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

“对不起。”

一修的影立于月之，即使逆着月光也隐隐可见致立的五官。

明明是用最平淡的语气说的这句话，却像是一把淬着寒冰的利刃再次在他的心刺上一剑。

一双绣云黑底皂靴立于他面前，淮南王抬望去，就看到一如往日倨傲的九千岁。

这时传来“吱嘎——”的推门声，殿门被缓缓推开，凉白的月光顿时倾泻大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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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乾安抚：“放心我只在殿偷偷瞧上一。”

听到这决断，原本已经自暴自弃的淮南王却挣扎着要扑上去，被侍卫用刀柄重击后背扑倒在地，吐一鲜血。

……

九千岁看了她一：“你倒是关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