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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恐怕要问，那个我了。”少年说，“我帮你去见他。”

*

“……”

她忽然想起，最初与月微尘相遇时对方柔和的目光，如同溯游千万年的时光，与旧人重逢。

“我该走了？”

这样剔透净的少年，对人类毫无恶意，不难想象，在万万年中，会遭受怎样的伤害。

“——当然，从你的表来看，我应该没完成这个目标。”

“嗯。”少年注视着她的面容。

沉鱼睁开睛，发现自己战场上，周围传来烈的血腥腐朽气息。

她一度以为那是月微尘的演技，没想到伏笔居然在这里。

直至她的背影被虚空吞没。

“那还不错。看来，我至少完成了你我之间的一个约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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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年毫不意外地张开双臂，接住了她。

沉鱼心复杂。

“加油！”

沉鱼抬步向他。

沉鱼脱而：“我在未来等你！”

所以他才会被那四个祭品的恶意伤害。

沉鱼，不再犹豫，转奔向虚空。

“既然如此，我有一件事越发疑惑了。”

“嗯，怎么了？”

“快去吧。”少年微笑，“那个我，应该正在不久后的未来等你。”

“傀儡？”月微尘的表渐渐严肃起来。

少年声音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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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边传来两人的对话。

与前的人间惨象对比，蓬莱岛的终末，似乎都显得间起来。

不难判断，她是来到仙大战时期，并且正是人族战力最极限，凌霄即将牺牲的时刻。

那是三个着轻甲打扮的修士，人人衣着脏污带血，上大小伤痕无数，面带疲惫之。

“你为什么要收集天英才，他们的神识，将他们炼作傀儡？”

“听说凌霄阁在这次战斗里受了重伤。”

“有镇魑渡厄仙君的那一剑，至少这次，我们击退了族。”

她觉到，背后一直有目光追随着她。

他的心境中，逐渐拉开一虚空隙，通往另一个时空。

“有什么用，那帮畜生迟早还会再来。而且不是说了吗，不是仙君之剑，是凌霄阁燃烧的一剑而已。”

一个用力的拥抱。

“啊？无都受伤了？那我们还怎么打……我好想回宗门，好想师弟他们……”

月微尘声音笑：“我倒也没这么脆弱。蓬莱岛没有了，我会再建起第二个、第三个蓬莱岛，直至天大治。”

凌霄……

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