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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孔渠，小孔渠，你别哭啊，你看这是天河里的石，送给你玩……

不过听说蓬莱在大门贴了方晏初的画像通缉他来着，因此两人决定还是在蓬莱外面的地界逛一逛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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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晏初活了这么多年好像也没积攒多少朋友，走过了这几个地方就再也没有可以去见的朋友了。季千山也没什么朋友，除非两个人再往蓬莱走一趟。蓬莱现在已经不再那么在上了，普普通通地去参观一也没什么不好。

“小孔雀，”玄天君还有不太适应说话，大着咬着音，手指向了孔渠放在桌上的手机，“小孔雀，这个怎么用啊？”

有灵气补充，没有了天地神明份的玄天君只是一个会生老病死，在病痛衰老中挣扎的普通人。他与这个世界诀别一万年，他还需要重新认识这个世界，这个世界也需要一段时间接纳他。

“师父，还有别的地方要去吗？”

季千山上了这么多回中，不过一般况一半年，最多二就准备献祭重来了，还从来没参加过人间界的考呢。不过没参加过不妨碍他听说过，从一开始他就不停地从老师那里听到这个词。

小孔渠这一万年都活在梦里了，而现在梦醒了，好在他还有无尽岁月可以用。

“算起来，今天也应该是你考呢。”方晏初掐指算了算，从自己死到现在正好两年多，如果季千山还在上学的话也应该是个应届考生了。

孔渠看着他满是皱纹的脸，突然间悲上心，扑过去抱着他痛哭不止：“玄天君，你快回来吧……”

不过好在他还认得孔渠，虽然经常把他的名字叫错。

一万年以前的日历历在目，孔渠曾把他们相的每一天、每一个细节都放在梦里反复咀嚼着，从已经榨的日里咂摸一些甜味来。时间久了，曾经历过的现实也变成了梦境。

玄天君愣了一，呆呆地看着自己怀里的孔渠，颤抖着手抚上他的面庞帮他拭去角的泪，混着声音：“小孔雀，小孔雀，你怎么哭了？”

“什么啊？”季千山打开手机翻看了一日历，没在日历上找到什么醒目的节日，不过即将退的时候倒是在屏幕上方弹的广告上收到了启发，“今天是考最后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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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去看看你的那些朋友吗？”方晏初指的是季千山在人间界上学的时候遇见的那些同学们，“我听说今天是人间界的一个大活动。”

从方晏初嘴里听到“考”这个词，季千山还不开心的，因为他只喜跟着师父一起学习，不喜跟同学挤在一起考试。脸一皱得像个柠檬似的嘟哝：“我不喜考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