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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卢沿风被封了哑，甚至一句求救都喊不来，徒劳的瞪大了双，生命一一的逝，最后消失得净净，他浑无力的倒了去，满是泥土脏污的，哪里还看得半分当初在恒国的呼风唤雨。

江棠舟没有再给卢沿风任何说话的机会，直接封了他的，看向殷问峥：“你还打算放过他？”

“我知。”殷问峥忙将他拥怀中，“我虽然没了力，却还有你。今后你便在我侧守着，有谁欺负我，你替我欺负回去不就好了？”

换是从前的他，当然会给卢沿风再一次机会，可是……可是遇上殷问峥的事，他只愿小心小心又小心。

看上去是有些生气了。

“得先去找个医馆理理伤。”江棠舟看着殷问峥手臂上的伤痕，心疼得很，“你怎么也不注意一些。明明晓得自己没有力，还这般不注意……”江棠舟说着说着又有些生气起来，他倒不是气殷问峥，而是气自己，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殷问峥何苦落到这样的地步？

殷问峥知晓江棠舟心里到底在想些什么，便一把抱住江棠舟，轻声宽：“我无碍的，阿棠，你莫要太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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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朝代，真的就这么过去了，以一摧枯拉朽之势，谁也无法阻挡。

“无碍？你方才险些丢了命！”江棠舟没忍住声音大了几分，意识到之后又歉，“问铮，我不是怪你，我只是害怕……害怕若没了你，那我活在这世上又有什么意义……”

殷问峥便二话没说，直接一刀刺了卢沿风的。

殷问峥轻轻握住江棠舟的掌心，：“阿棠，我希望你只你快乐的事就好了。你觉得可以放，我们便放了，你觉得不能放，我们便不放。怎样都可以。”

江棠舟两都已经红透了——他不敢去想方才那银针若是真的了殷问峥的里会是怎样的后果，光是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他都有些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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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棠舟这才被他逗得轻声笑了笑，说：“你怎能这么说……再说了，你可是皇帝，哪里需要我的保护？你那么多的锦衣卫呢……”

殷问峥便委屈：“我是觉得……若换是你，肯定愿意再给他一次机会的。”

江棠舟眶微红，一时间有些挪不开步。

那木桩不过一息之间，便已腐烂了大半。

江棠舟叹了气，闭上，了决定：“杀了吧。”

江棠舟的气便有些生不去了——他在为殷问峥着想，殷问峥又何尝不是在为他着想？

“好狠毒的心思。”严司苒皱了眉，，“殷大哥，看来此人不可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