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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让你招供，你就没有想过还有谁在暗箱作吗？”

那份卖契最后还是落到柏砚手中。

魏承唳像是受了极大的刺激似的，手中刀指向城墙，“父皇，你这辈昏聩多疑，前半辈碌碌无为，后半辈幸佞，怀淳、柏砚，萧九秦还有魏承澹，他们一个个都该死，你怎么不带着他们一起死？！”

萧九秦低声问，“若是不想看，便不看。”他一直攥着柏砚的小臂，就怕他心里不舒服。

“蒙羞？”萧九秦盯着允仲，“那你又为何故意败坏柏砚名声？”

“仅仅只是如此吗？”允仲睨了萧九秦一，“诏狱那是什么地方，若是老夫没有证据，又怎么能将你去？”

萧九秦指的是魏承唳的人将太师府炸毁的事，这话听在允仲耳中又是一尖刺。

“是卷北狄屠城。”萧九秦手上的力气加大，柏砚沉默了会儿，附手上去在他手背拍了拍，“我没事。”

“你娘是北狄人。”允仲叫人拿来一份卖契, “你若不信，自可看看。”

“你想说什么？”柏砚面上冷厉，“五年前我招供的是你的人, 你想扳倒平津侯府。”

允仲笑了笑，“原来柏大人也会怕？”

允仲瞧着柏砚萧九秦之间的亲密嗤笑不已，“平津侯倒是光风霁月，明明是一个北狄余孽，最后却留在府中，也不怕萧氏先祖蒙羞。”

“你早就知，是吗？”柏砚忽的抬。

那支箭准刺魏承澹肩。

一刻就在众人反应不及的时候一支冷箭直指城墙上的皇帝。

允仲一怔，“你说什么？！”

“那平津侯府呢？”魏承唳走来，手里拿着带血的刀，“早知今日，五年前就应该将你二人也死，好去陪那些愚蠢无知的忠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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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自诩是柏砚老师，”萧九秦冷笑，“幸亏不是真的，否则柏砚才真是被你牵累，你这老匹夫算计了一辈，最后不还是将允氏先人的栖之都没保住。”

“逆！”皇帝被大广众之如此谩骂，气得怒火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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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九秦反应最快，但是也来不及挡住那支箭，看着那箭划破一方空气直皇帝腹，之前一直近乎隐形的国师抬手将魏承澹往前一推。

有怀疑过吗？为何五年前柏砚被抓诏狱, 平津侯府的人连见他一面都艰难得很呢？”

萧九秦一僵，半晌，“我爹将你接侯府后就派人去查了，你爹经商不假，但是你娘不是什么北方女，而是他从北狄民中救的女，至于你爹娘的死因……”

柏砚没有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