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律重新低翻动文件:“没什么事了就去吧。”
原本柔顺可的一双睛瞪得大而圆,无神空。
裴律继续批阅文件,忽然问:“为什么不捡起那银针?”
神是锋利的,从容平静的目光像天罗地网般将被审问的人包围,让叶逸无所遁形。
将录音剪来发给杨夕,对方的欣喜悦并没有染到他。
这个定测试不难,但非常耗时,叶逸以为神不知鬼不觉,但恰好裴律当时在加班,办公室里单向视落地玻璃可以看清楼的一切。
叶逸面一喜,又听见他疏离淡:“以后没事不要随便来我的办公室,送咖啡这事有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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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逸把声音放了解释企图蒙混过关:“我…… 我怕姜醒责怪我,一时张,忘了捡起来就走了。”
姜醒外厉荏,心里远没有在叶逸面前表现得那般从容淡定。
重理当初的证据线推理每天都费姜醒大量的心力神思,并且前方不一定就有希望,他看过很多科研难民的维权之路是没有尽的。
叶逸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撑起的笑颜有了裂痕。
叶逸想。
手上的钢笔帽缓缓了几桌面,“哒哒” 几声不轻不重,语气冷淡:“没有次。”
这话倒是不假,裴律回国之后很忙,全面接手实验室和公司,还有未完成的学业,方旭好几次想帮叶逸约人来都被拒绝。
杀敌八百,自损一千。
“对不起裴哥,我不是故意的,我、我待会儿会主动去和姜醒歉,也可以帮他完那个定测试,好不好?”
律一看是他,表没什么变化,公事公办的语气:“什么事?”
“还有,实验室要规范称呼,以后直接叫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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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律见他这副模样,放手中的工作,往后稍稍一靠,审视的姿态。
裴律乌黑幽的睛静静打量了他一会儿,对这个答案不置可否。
前几天傍晚,实验室里只有姜醒一个人,他在一个测验半途去打,这个时候叶逸来,经过实验台的时候,不知有意无意,碰掉了银针,没有捡起来就直接走了。
他平时来实验室都是休闲随的装束,就跟校园里任何的一个帅气男大学生无异,所以没什么距离,叶逸说话的胆也大了一些:“没什么事呀,就是觉得这段时间好久没见到裴哥了。”
裴律看见了。
光有录音是没有用,并不能直接证明他们说的实验和数据就是叶逸抄袭的那一份数据。
没没尾的一句问话,很平淡的语气,裴律甚至没有抬起看他,可叶逸的脸就是唰地白了一层,尽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