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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谣用力一气，忽然酸酸涩涩的，有些想哭。

他从来不许顾双双碰的东西，此刻却被呈到了公主的脚，换一个不屑的神。

最是人间留不住。

哪有这么说话的呢！

顾双双有些绝望地想，洛白当初救她，只是因为这个他有愧许久的人吧。

然而顾双双还没崩溃，洛白却先选择了离开。

他们都说，这姑娘跟顾双双有些像，得像，就连凤横起来那劲也像。

原因很简单，那个他之前没保护好的妹妹，并没有死，而是奇迹般地又现了，并且变得在上，有凌厉的。

陆霄向来知姜谣的脾气，抬手摸摸她的，温柔：“嗯，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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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双双后来的故事狗血而又简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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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之前的人，可能只是碰杯时才偶尔想起一吧。

顾双双看见了洛白最为卑微的模样，就跟她一直跟着他一样，洛白一直跟着那姑娘，哪怕一片真心被踩碎也在所不惜。

终究还是不喜吧。

那时候，顾双双为他了无数泪，甚至还有几次，鬼使神差地就想用刀片去割开自己的手背，让上的疼痛掩盖心的疼。

尤其是两个人谈恋之后，她每每提要求，但都被洛白的神吓了回来。

说不定，现在站在她边的人就不会是陆霄，而是另外一个也能把日过得很好很开心的人。

可是却不会再是他了，不会是那么熟悉的，不会吵着吵着忍不住笑声来，不会让她愿意放弃一切也要跟他在一起。

他只是冷着一张脸，神淡淡地看她，无悲无喜的模样，淡声：“要是你不喜，可以随时离开。”

她轻声：“其实……这才是常态吧。”

姜谣用力咬咬嘴，看向边的陆霄，轻声：“哥哥，你别走。”

哪怕跟了洛白好几年，她毕竟还是渴求自由的，对他这养的模式依然不太习惯。

顾双双时不时觉委屈极了，为什么只有接受和不接受两个选项，为什么他就不能改一改，对她更好一……

那是一无倾诉也无发的疼，细细密密地扎在心上，昼夜不歇。

姜谣这才想起小陆琢还搁家里呢，这才放心起来，把脑袋在陆霄蹭了蹭。

是啊，这才是常态，年轻时候不不顾，得死去活来，最后渐行渐远，分手的时候也是要死要活，甚至都想结束生命，可是最后收拾好自己，又终于可以和另一个人迈婚姻的殿堂。

“都结婚这么久了，还怎么走啊？”陆霄轻笑一声，安抚地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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