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2/2)

白栀说：“不是！我有工资。”

“书房里也没你睡觉的地方，”顾维安说，“我又不是你的安眠药，更不是你的安抚娃娃。”

不愧是你。

顾维安没有说话，他低看书。

白栀没有就此放弃，她和好友廖一可密谋一番，决定枕边风，使使人计。

白栀：“啊？”

白栀：「……」

“谁说现在不行？”顾维安开，“你现在也可以。”

她想聊的话题，不是政治话题啊摔！

意料中的答案。

林琅：「顾维安说他没时间这个」

白栀地丢一句话：“我不缺钱。”

顾维安归家时已是夜，他似乎还有些事没有理完，在书房中翻资料。

白栀说：“我睡不着。”

转就走。

，林琅发了个哭泣的表。

他说：“不是给你副卡了么？怎么不刷？”

白栀大手大脚惯了，好在仍有其他账和父母以及顾维安给予的零钱。

平心而论，君白发给她的工资的确不太够用。

白栀：“……”

顾维安脚步一顿。

他折返上楼。

不对啊，前几天刚转了账。

话说的是有理。

顾维安伸手撑着额，指节骨轻轻敲了桌面。

白栀：“你怎么这么直男？”

白栀房间的灯已经关了，顾维安在门站了两分钟，最终还是没有敲门。

五分钟后，躲在被窝中的白栀，正看漫画看的津津有味，忽然，手机收到一条短信提示。

白栀穿着白睡裙去的时候，他抬看了，目光在她上停留许久，才若无其事地移开，低看书：“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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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页上，是她方才小巧的，是会随着她的呼而轻轻晃动的耳侧一小簇发丝，藏在绒绒拖鞋中晶莹雪白的脚，纤细漂亮的脚踝……

“话题？”顾维安抬看她，镜片微微反光，映她的脸，“和你讨论应该如何看待国主舆论中的另类右翼？”

白栀狐疑看他。

「【梨多银行】尊敬的客，您尾号1314银行卡到账2000000.00元，余额18610435.70元」

良久，他楼，经过佣人房时，里面门没有关好，负责夜宵的阿姨在看皂剧。

又到爸爸给她零钱的日了？

呵，男人。

嗯？

“不兴趣？那换一个。你对麦格主义有什么看法？”

顾维安摘掉镜，仔细观察她表。

“那个……”白栀的脚趾抓了抓拖鞋里的绒绒，只觉话到边似有千斤重量，让她不好开，“嗯……你不想和我聊话题吗？”

只是书页上再度浮现的，不是字，而是方才白栀的影。

柔洁白的裙摆，肌肤莹，她不是那瘦弱的型，上每一都生的恰到好，是对他审的准狙击。

“小时候钱来的太容易，所以没有金钱观，没了伸手要就行，”白栀怅然若失，“现在不行了。”

剧中女主角撕心裂肺的声音传来：“你以为我晚上睡不着找你聊天是为了钱吗？我为的是想和你在一起多聊聊天……我你啊！因为我你才会不睡觉来找你啊！”

顾维安翻了一页书：“假如我是弯的，你岂不是更慌？”

白栀顿时睡意全无。

白栀：“……”

沉片刻后，他问：“你是不是缺钱了？”

没等她确认“顾维安突然化完丈夫”这个令人难以置信的惊喜，就听见顾维安随其后的一句：“或者拿个碗跪在公园路边，在被理员赶去之前，也能找好心人伸手要到钱。”

话题行到这个地步，白栀已经没心思再去找顾维安谈普珏的事了。她站起来，刚准备回房，却听见后顾维安若有似无地叹气。

“买不到你一双鞋的工资？”顾维安笑，“就这些钱，你能养活自己？”

白栀默默低了。

但为什么还是觉怪怪的？

嗯？姓顾的转了？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