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节(2/3)

师父居然真的摆要教的姿态来了！

听到师父促，云母赶回过神，尽力想要集中神，专心跟随师父修炼。白及见她像是准备好了的样，顿了顿，便开始讲授。

“可以开始修炼了吗？”

虽说门的时间已经不短，可是云母还是第一次被师父亲自教导授课，事到临，她突然十分张，放在膝盖的双手不停地上换，却总觉得哪里不对，她战战兢兢地告知了师父昨天师兄教她的容，然后低着不敢多看。

白及定定地看着云母，如今她已以人的姿态修行，外表虽是姿容端丽的少女，可神态依然稚得很。白及闭上了睛，沉声：“但说无妨。”

云母仍有几分犹豫，若她此时还是狐狸模样，耳朵肯定已经不安地垂来了。她忐忑地看了师父，问：“师父……你明白什么是吗？”

云母一愣，忙说：“原来是这样……”

“对、对不起，师父。”

“没、没有！”

“啊……诶？！”

云母意识地想要反驳，但话刚一，视线却不由自主地闪了闪。

白及低看着自己的小徒弟，虽说当初是他误以为她是山中无依无靠的幼狐，且得……咳，茸茸的，觉得很可才带回来的，但她确是认认真真地对他行了拜师之礼，他也是真实意地收了徒弟。

不过话了，云母心里反倒有些失落……换是前天，她绝想不到自己居然会因为由师父亲自教导她而失落，只是今天……偏偏是她特别在意观云师兄的态度、想和他说话的时候。

白及却是不动，缓了缓，问：“……你有心事？要是有什么不解，便问来。”

听到师父喊她的名字，云母一顿，这才猛地反应过来，意识到自己刚才居然在师父的课上无意识地发呆，还被抓包了，她的脸立刻就了起来，心中又是窘迫又是羞愧，偏偏这时候脸上还没有白可以挡，只好愧疚地低了认错。

想了想，云母还是小心翼翼地抬打量了一师父的脸，鼓起勇气试探地问：“那个……师父，请问观云师兄……很不好吗？”

……

“所以今日，便由我替他亲自教你。”

云母傻愣愣地看着前面无表的师父，不明白现在这是个状况，以往赤霞和观云班教她，现在还要加上单，他们的确偶尔会有换班的况，不过通常都是赤霞师和观云师兄互相换，单倒是没有推脱过，只是教导过程不冷不罢了，但现在……

云母心里那奇怪的觉，直到第二日观云师兄没有来场的时候，终于达到了峰。

云母还是初接仙法，她现在在拼命学习的容对赤霞和观云来说都太浅了些，更何况是对师父。白及讲起这些简单的知识简直顺畅如，语速不知不觉便快了起来，然而他讲到一半，却突然皱了皱眉，停了来，喊：“……云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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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母如今修炼都是人形，面对师父，她窘得连手脚都不知该怎么摆才好，一时也无法分神去想为何这一次观云师兄不好，却没有找赤霞师代班而是直接叫来了师父。白及却不觉得有哪里不对，从容地整了整衣襟，在云母面前端正地坐好，定了定神，问：“你昨日学到何？”

“只是……”

云母话音刚落，便到师父冰冷的视线在她脸上淡淡地扫过，她吓得后背发，然而接着，她便听到师父缓缓地：“他看起来并无病状，但脸确实很差，我便让他休息了。”

今日的确原本还是应当由观云师兄教她，可师父亲自来替观云师兄代班……也太夸张了吧？！

云母年纪尚幼，又是灵狐，生天真懵懂，这教导便不止是仙法修习，还有如何为人世，也要由师父一并教她，成的烦恼疑惑，亦要为她解答……简而便之，便是既为师，也为父。

这一天早晨，代替观云现在场的，居然是师父。白及脸上倒是没有异常，只是淡淡地解释着来龙去脉。

“……”

师父有教导之责。

“……观云昨日跟我说，他不适，想要休息几天。”

“啊、是！”

“那……”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