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节(2/3)

……

云母围着他转了两圈，随后又试探地用爪轻轻地碰了碰师父的膝盖，见师父没有反应，想到自己昨天反正也撒了，便胆大了，索轻声轻脚地爬到师父上，然后默默地盘成一团，闭上睛。

“师父近日，是在旭照里养了大概这么大的狐狸吗？”

师父果然没有留她的意思，云母略有几分失落。她扭过将自己的四条尾又成一条大的，大约是因为又增加了一尾，她的这条尾看起来更胖了，待完，见师父已经了定，云母便轻手轻脚地拖着尾从师父房间里跑了来，一路朝自己的院跑回去。

师父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睁开了睛，但并不像是生气的样，只是静静地看着她。

“师兄……我有件事，可否问你一？”

没想到自己居然会被夸奖，云母怔了怔，不可置信地轻轻叫了几声，不知所措地看着师父，直到自己的又被摸了几，云母才缓过劲来。等回过神，师父已经将她抱了起来，像揣个棉似的揣在怀里，然后轻柔地顺她的。

于是观云斟酌了一语言，回答：“里现在的确是有狐狸，不过那是……”

云母尚未辟谷，自然是会饿的。

大概是不想太过麻烦观云，还没等观云将话说完，单已经朝他抱了一拳，算是谢。

白及似是一顿，抬手摸了摸她的脑袋，缓声：“得不错。”

“师、师父？”

白及的动作滞了一瞬，看着怀里的团心中有些不舍，可他清惯了，本不知怎么开留她……顿了顿，他还是装作不在意的样将她放回地上，闭上睛，缓声：“嗯，去吧。”

不过作为师兄，问题还是要回答的，于是停顿片刻，观云便回应：“什么事？”

单自从了师门便极为刻苦，离开观的时间从来都比师兄师晚，因此现在他周围没有别人，没法求证，只好自己了睛，然而这依然无法让他确定自己是不是看错了，只得地拧起眉。

……于是，单这一日从观回院的时候，便瞧见一白的小影唰得一从师父的院落中跑了来，瞬间就窜不见了，虽说那小影跑得太快，他看得并不怎么清楚，却分辨那白影额上不同寻常的红印以及大得奇的尾居然熟得很。

这一晚，临睡之前，观云忽然听到单对他说话的声音，他不由得愣了愣。

过了一会儿，她便到自己上一，是被手不轻不重地摸了摸。

“嗯。”

“啊、嗯。”

“师父他……”

单这个师弟，年龄虽小，想法和心思却比他、赤霞和元泽这样的师兄师还要沉得多，平日里他能一个人的事绝不会向别人求助，如非必要，他甚至不大会和他们说话。他对师兄师虽然尊敬，但却礼貌恭敬到了让人觉得认真过的地步，故他们很难很与他亲近，因此这会儿听到单居然一反常态地有事要问他，观云的确吃了一惊。

“多谢师兄！”

这着实让云母觉得受若惊得很，她在师父怀中抬，明知师父已经看到，还夸了她，却仍然忍不住张中略带几分炫耀地竖起尾，开心地：“师父，我有四条尾了！”

之前他介绍他们认识的时候说话容有限，都没有说清楚小师妹的来历，单应该是不知。

师父话少这一云母早已习惯，但仍然到很兴，她又在师父怀中蹦跶了几，使劲想找话来说看师父的反应，却想来想去找不到，一转时间过去了好久，又怕师父觉得她一直留在这里太烦，挣扎了半天，只好：“那、那师父，我先回去了？赤霞师还在等我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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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及，伸手又在她的脑袋上摸了两，得云母有，忍不住竖起耳朵抖了抖。

观云一怔，没想到单憋了这么久问来的居然是这么个问题。师父在仙界一向是个遗世独立清冷傲的形象，自然是不可能自毁形象在院里养个小狐狸这样茸茸的的，即使不用思考观云都能猜到单八成是在院里看到了小师妹的原型，但没想到那是小师妹。

云母白底的脸又开始了，对自己冒然的行径到十分不安，甚至都不知该不该从师父上去，只是注意到师父的视线从她上移到了尾，她才犹豫地将四条尾都摆了摆。

“嗷呜……呜？”

单顿了顿，眉依然皱着，面有疑惑之，迟疑了好一会儿，才在手里比划了一，继续往说。

云母原本是以为师父着定才敢这般作死，没想到这么快就被抓包了，连忙站起来，吓得四条尾都张地竖了起来。大概是之前她无意识地升了尾的时候解开了术法，现在尾又变成四条了。云母本来就是来给师父看尾的，自然没有必要收成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