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节(4/4)

行事，竟是对这位仙君行了大礼，一时不知所措，反倒是安稳来，呆呆地看着前这一幕。

云母很少见母亲人形的姿态，却还是见过的。不过此时，由于她被白及抱在手中，而母亲俯跪着，她只能看见母亲黑发挽成的髻，一段雪白的脖颈，还有优的背线条。看到如此，她便知自己之前见仙人的礼节实在太过随意了，迅速局促起来，不知自己是不是也应该去在母亲边跪着。

白及却似乎对这样的事习以为常，他神未变，眉目淡然，微微抬了抬手：“不必，起来吧。”

白玉却没有起，依然稳稳地跪在地上，：“民女尚有一事相求。”

白及一顿，心知这事对半是他手中的小白狐，他低扫了一，只见那小狐狸也地望着母亲，顿了顿，便准备向她歉然后归还女儿。谁知白及仙君刚要歉，只听白玉铿锵有力：“请仙君收小女！”

白及一愣，刚要得动作便收住了，云母也被吓了一，意识地呜呜叫了两声，心中大，不明白母亲的意思。

只听白玉接着说：“民女不过是乡间野狐，资质贫庸，能力有限，一对儿女却皆开灵智，民女早已无力抚养。不过小女云母天资聪颖，天赋尚佳，若与仙人有缘，自是她的福分……小女如今虽年纪尚幼，但灵狐成年且修七尾便可承千斤、日行八百里，如今可放在院中赏玩，待日后也可给仙人个脚力，还望仙人闲时能够指一二……”

云母不是听不懂母亲话中的意思，却听得很懵，不自觉地用爪扒住了白及仙君的袖。

白及听到一半也已到不对，不等她说完便打断了，顿了顿，：“我有意收她为徒。”

“……！”

白玉一愣，这才抬起来，待看清前的仙人相貌，便又是心惊，慌忙地又低。

原以为住在这山中的或许只是个小仙，在九仙品级中便是有个真仙之品便也是走了运气，可看前这位仙人的气度风华，竟不似寻常之仙。不过，没等白玉反应过来，便听见那仙人自报门说：“我名为白及，是住在此的散仙。”

白及不过是觉得应当将自己的名讳告知自己徒儿的母亲，并不知白玉听到这个名字心中早已掀起了惊涛骇浪，但她同时也清楚自己不过是山中一只开了灵智的狐狸，绝不该知太多神仙的事，她甚至不该知白及至少该被称作仙君，故忍着惊讶没有表现来，只声：“多谢仙人！小女顽劣，还望仙人多多教导。”

“无事。”

白及。

白玉顿了顿，迟疑地抬，又问：“不知仙人……可否让民女再与小女说几句话？”

“可。”

白及略一俯，便将云母放到地上，看着她一路蹦着回到母亲怀中，想了想，又说：“日后若是无事，她随时可以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