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节(4/4)

山林之中本没有野兽敢招惹他们，非常安全。

云母吃了树果，便觉得不怎么饿了，她独自在狐狸附近扑凑巧飞来的蝴蝶玩了一会儿，忽然远远地瞧见有一片云越飞越近，她便放过了蝴蝶，专心致志地坐来望着天空，待白玉踏云归来，她便兴兴地扑了过去，叫：“母亲！”

白玉稳稳地四角落地，俯拿额蹭了蹭扑过来的女儿，接着便低温柔地将她衔住，叼回中。回到里，云母才发现哥哥不知什么时候醒了，正在自己的窝里慢条斯理地梳理着发，见母亲回来，他便停正在理的嘴和爪，端端正正地朝母亲的方向坐好，低恭敬地：“母亲。”

白玉见自己回来的时候，女儿玩得都脏了，儿倒是净得很，心也略有几分复杂。她将云母放，将带回来的树果归置到筐里，然后才回清理女儿。白玉堂堂一只五尾狐自然不会给孩洗澡还用的，她找了个盆，用法术引来泉，将云母丢去，也不理会女儿畏嗷嗷叫，等她扑腾安静了才重新叼来，云母把自己甩以后，是蓬了一圈，整只狐却蔫耷耷的，她委屈有气无力地躲窝里团成一团，一看就很不开心，显然是不喜洗澡。

白玉抿了抿，安：“别气了，等你能化人形，浴就不会那么难受了。有时间生气，倒不如来修炼，早日修三尾化人样来，到时候才能教你们用诀。”

石英看着妹妹的样，咽了，看着盆，心中同样颇为警觉。其实他也就是起床时把自己梳理得净一些，平时再注意，玩了回来难免沾灰带泥，免不了被扔盆的命运，见母亲的目光扫来，他连忙将背直，整只狐狸坐得笔直，生怕被亲娘看脏来。

幸好，白玉是扫了一，便移开视线，回继续安云母。

云母受了惊吓，过了好一会儿才勉勉从窝里走来。她来以后，便是一家每天惯例的修行课程。狐狸修三尾方能化人形，然后才能正式开始修炼法术，云母和石英都只有一尾，如今不过是打基础，听母亲念些能让他们静心来排除杂念的文，据说未开灵智且有天赋的动多听这些便有机会开灵智，开了灵智的便有机会开窍，然后他们自己也跟着念些基础的门法诀，虽然使不什么像样的法术，却能增灵力，等悟“”到一定程度，便能自然生新尾。

这件事说来简单，过程却极为枯燥，要静坐在那里反复念他们早已背书的东西，对天好动的年幼狐狸来说很难忍受。石英云母最初坐不住到如今的习惯，着实耗了白玉许多功夫。不过他们毕竟年纪太小，偶尔常常会分神，白玉心中着急，却知这事她急也没有用，只能照合适的节奏一来。

看着两个孩又开始分心，中还念着心中却没了，白玉便停了课。看着石英云母都一脸松了气的样，白玉无奈地叹了气，顿了顿，又：“午我还要去一趟附近的城镇，你们自己玩吧。我天黑之前就会回来，要是有事，你们就对你们翠霜姨母、苍岚姨父说。”

翠霜、苍岚便是住在他们狐狸外那棵大银杏中的山雀夫妇的名字，母亲时常在自己离开时这般代，云母和石英皆了。听到母亲要山去凡人集聚的地方，云母早忘了刚才母亲将她扔澡盆里的委屈，兴奋地两直立起来扒在母亲上，摇着尾问：“这次又是为什么要去？城镇那里又什么事了吗？”

他们虽是住在山中的狐狸，却有时也需要人类的皿工，要换取这些东西，便需要人类的钱币。因此白玉有时会化作人形，以浮玉山中清修之人的份山替镇民解决些怪事，换取少许钱财，也算行善积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