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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如何？”

贺玉微微叹息。

“还那样。”宋廉一笑，角弯弯，很是好看，“玉哥哥今天拿的什么书？”

“没事，我也不喜。”贺玉笑着说，“还是说这烙酥饼吧，巧的是，雪霁是潭州人，次我让他了带给你。”

“好多，都是些话本游记。”

好在最后，母亲要脸面，也有良心，断了念，提着灯将他们父俩寻了回去，了保证。

宋廉神满是羡慕，语气低落：“还是玉哥哥这样……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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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年末，他就有了妹妹，母亲也逐渐上了年纪，这才不再想其他。

父亲捂着脸，终于抑制不住，哭着说：“玉儿，你母亲若是真的变了心，咱们就没家了，我没家了，玉儿……”

贺玉摇：“雪霁是余帝君给我的，我母亲祖籍卢川，父亲是京城人。”

宋廉愣了愣，想起贺玉的母亲只有一个夫君，问：“玉哥哥家，是还有个妹妹？”

宋廉悄悄说：“玉哥，我与你说句实话，我不喜佛。”

他母亲虽只有父亲一个，但仍然也有“心”的时候，祖母去世后，母亲没了束缚，险些把人抬家门。那时他父亲不哭不闹，自己写了休书，带着他离家。

贺玉不语。

贺玉让雪霁把书放，宋廉一本本翻着看了，兴：“太好了，有《赤溪游记》，我儿时在嫡兄的书房里看过，里面提到潭州的烙酥饼外酥里脆，还馋了许久，缠着我小父要他给我吃。”

“真的吗？”宋廉睛睁圆了，开心，“我小父也是潭州人，那玉哥哥的父族……也是潭州的？”

贺玉笑了笑，逗：“还是说，我送些佛经更好？”

他说罢，抬偷看了佛像，笑了起来：“阿弥陀佛，佛祖襟开阔，想来不会怪罪我这个冥顽不灵的人。”

“嗯。”提起妹妹，贺玉脸上笼了层笑意，“是，今年夏就满十四了，我许久没通书信，也不知书读得如何。”

那时，他九岁。

只是离了家，也无可去，父亲就坐在车中，一圈又一圈绕着京城。

宋廉说：“我家虽然也还好，我与妹兄弟也都同吃同行，可后院人多了，自然会有磕碰，虽不至于勾心斗角，可也是风波不断。我……我还有个同的弟弟，今年才十一，有时我会想，我已经这样了，他以后怎么办？无论这里，还是以后的家宅院，我受过的委屈，我小父受过的委屈，他也要经受，避不开的……年少时，都想找个好妻主，可谁又能保证自己以后的妻主能不变心呢？她们素来喜新厌旧，无非是看各自的良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