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想之。
就算蔡风选了歧途,但也不该是她引过去的啊,不然可真是千古罪人。
蔡风看着她慌里慌张扯袖拉衣襟的样:“怎么了?莫非是丢了什么?”
无奇的动作一停:“蔡、蔡大哥……”
蔡风笑:“你中午没吃饭,晚上又错了饭,我才忙完了,不如去转转,随意吃些东西?”
“我不饿……”无奇立刻要推脱。
蔡风温声说:“采石说,你午的时候像是有事找我,睡了这大半天,总也该想明白了吧?若有事,我希望你能够当着面儿告诉我,而不是存在心里。”
他的神很沉静,一如往常。
无奇咽了唾沫。
“好……”她掂掇了片刻,定了决心一样:“我跟你去。”
有些话她确实该说来,还得找个没人的地方才行。
两人了知府衙门,此刻正是掌灯时分,街零零散散的有灯笼挑起。
半刻钟,两人谁都没有先开,直到走到街的时候,蔡风才说:“瑞王殿跟你说什么了?得你这样神不守舍?”
无奇的脚步猛然停了来,她看向蔡风,言又止。
蔡风并不着急,他很清楚无奇的,她是没有用的,慢慢疏导便是。
于是他抬手往前一示意,说:“你大概不知,我先前跟吏的卫主事桑主事他们了什么吧?”
无奇勉问:“什么?”
蔡风:“我已经让桑主事先带人回京去了。毕竟我们来秋浦的任务已经完了。”
“任务?”
“是啊,”蔡风目视前方,轻声:“你先前问我来秋浦什么,我并未认真告诉你,现在告诉你也无妨了,本来我们是来保住荫廷侯的。”
“啊?!”这一句话果然把无奇恍惚的神智又牵了回来,她皱着眉想了会儿:“你来秋浦是为保荫廷侯?这是吏的意思……不,兵?可是荫廷侯他……”
“知,你说过了他不是好人。”蔡风微微一笑。
“那为什么还要保他,就为了那个西南安抚使?”无奇不禁也冷笑:“另换别人就是了。再说现在任凭是谁也保不住荫廷侯了,他犯的可是诛九族的死罪。”
“小奇,虽然知说这话你可能不听,”蔡风叹:“但这些,本来可以避免的。”
“什么?避免?”无奇更加惊愕,顿了顿才:“蔡大哥,他可是谋逆造反,如何能避免?他把瑞王殿边的太监都杀了!若不是殿运气好,现在指不定这秋浦城是个什么光景呢。”
“运气好?你真以为瑞王殿事先毫无准备,亦不知?”
无奇一愣:“你是什么意思?”
蔡风叹了声,说:“小奇,我本来不想跟你说这些的,但是……你是不了解瑞王。事实上荫廷侯走到如今这步,完全跟瑞王脱不了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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